了指这间卧室:“你站的这间屋子,躺的这张床都曾经是别的女人的东西,你杨珊充其量不过也就是捡破烂的罢了,也敢到我跟前来耀武扬威说这是你家?”
“你不甘?”杨珊望着姜慕晚,没了外人在,二人都把脸面丢到了一边,怎么捅人最痛怎么来,怎么狠怎么来。
杨珊冷嗤了声,也不避讳:“看到你妈的新闻了?知道宋蓉的清高不过是装给外人看的了?”
“你以为宋蓉有多清高多不食人间烟火,不过也就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不过跟这世间绝大多数人一样都是凡夫俗子罢了,吃着人间烟火,却还嫌人间脏,她宋蓉能好到哪里去?”
“清高?孤傲?这些不过都是宋家给她的资本,没了宋家,她宋蓉算什么?有些人自以为生于高贵门庭就高人一等了,瞧不起凡夫俗子却还享受着凡夫俗子带给她的一切,我是贱、我是不要脸,但我光明正大,宋蓉呢?”
杨姗望着姜慕晚,字字句句都跟带着刀子似的,恨不得拿着刀子一刀刀的捅着姜慕晚都是好的。
杨姗那口口声声指责的话让姜慕晚的脸色寸寸难看下去,她望着,眉头紧拧,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难掩的怒火。
“你自己是坨屎,看谁都是屎,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处处为自己出轨做小三找借口,这么牛逼你睡什么姜临?你特么去睡阎王爷去睡玉皇大帝啊!睡了个出了轨的男人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不起了,你有什么好炫耀的?有什么资格去抨击别人?作风不端心态不正的人就跟那些躺在妓院里脱光了衣服勾引男人的女人一样,古代的王公贵族再怎么游戏风尘也知晓什么样的女人能带回家不能带回家,若真是力排众议带了个风尘女子回家,也会受众人嗤笑沦为笑柄,杨珊、睡了个傻逼你特么还挺沾沾自喜的。”
“怎么?姜临是通过睡你来排出脑子里的那些污浊之气吗?”姜慕晚怒目圆睁瞪着杨珊。
恶狠狠的望着她,又道:“智障儿童捡了块垃圾都觉得是个宝,真特么有病你就进精神病院里呆着,出来丢人现眼的是觉得大家的娱乐生活都不丰富?需要你来当个小丑给大家唱个戏?”
“卖身你就进凤凰台,唱戏你就去南曲戏苑,脑子不好就去看精神科,眼睛不要就捐了,嘴贱就拿针缝起来。”
“干啥啥不写,睡男人第一名,编故事这么厉害你特么怎么不去当编剧?”哗啦、姜慕晚扬手,将杨珊写的信扔在她脸面上:“真以为这世间所有女人跟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恨不得脱光了冲上去?”
杨珊望着姜慕晚,看着从眼前飞过又掉在地上的信封,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带着几分诧异。
她知晓,她晨间送出去的新闻没有发出去,而是到了姜慕晚的手里。
“我倒要看看,在c市,谁敢在我姜慕晚的头上拉屎撒尿,她今儿敢在我头上拉屎撒尿明儿老娘就能带人去她坟头上蹦迪。”
言下之意,不要命你就试试。
本是势在必得的杨珊得知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垂在身旁的手狠狠的紧了紧。
抬眸望向姜慕晚的眼眸带着几分杀气。“怎么?你这么大动干戈的来找我,看来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姜慕晚笑了,气笑的。
说她傻她还不自知。
“接着说,”姜慕晚双手抱胸,扬了扬下巴,示意杨珊接着说。
她倒要看看,杨珊的嘴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杨珊本是准备好了万千言语,可一碰到姜慕晚这句你接着说,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她都觉得不够有杀伤力。
亦或者是杀伤力太小,不足以让姜慕晚伤筋动骨。
她凝着人,目光泛着寸寸冰寒,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快速转过,望着姜慕晚的目光带着冰凉之意。
“你就没想过,你父亲这么不喜欢你,姜家人自幼摧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