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了自己的人生,爱情,与婚姻,”梅琼望着她,疾言厉色的吼回去。
别人付出了7年,就值得你用一颗菩萨心肠去怜悯他们。
那我呢?
我为了每家贡献出了自己的一生,我算什么?
“你我一母同胞,我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付出自己的婚姻爱情,去联姻,我为了这个家族,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事业进了总统府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摸爬滚打每日谨言慎行,我可怜吗?”
“你知不知道,你能这么无忧无虑的待在研究所搞什么劳什子的科研都是因为我在替你负重前行?你身边的那些同学,还少了去联姻的吗?梅瑶,你要真有那个闲心真那么菩萨心肠真那么慈悲为怀,你可怜可怜我吧!别去可怜什么宋思知。”
“用不着到明日,你现在将手机拿出来,拿出来看看,多的是人将你我踩进土里,把我们贬的一文不值,就差在我们的头上冠上浪荡姐妹的名号了。”
梅琼暴发了,当着梅瑶的面,在这午夜的梅家客厅里,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自己内心隐藏了许久的情绪。
压抑的情绪一旦找到突破口,就很难再收拢。
她对梅家诸多怨恨,可却无能为力,逃脱不了这个家族。
梅瑶被梅琼这么一番吼,彻底愣在了原地。
她没想过那么多。
且仍然记得许久之前,她问梅琼,我还能不能在宋老师手下做项目的时候。
梅琼给她的是安慰。
可此时,她才隐隐觉得安慰或许是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