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见她起来,余瑟进厨房端出了一碗熬了许久的血燕。
只是,刚一端上来。
姜慕晚便不行了。
捂着唇,冲进卫生间,吐的天昏地暗。
年前,姜慕晚只觉得心里不舒服,且这份不舒服来源于长辈对她的过度关心。
年后,这份不舒服已经从心里变成生理上的了。
晨起本就没有吃东西,一番大吐特吐之后。
姜慕晚只觉得双腿打颤,两眼发昏。
躺在沙发上,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
中午,宋蓉熬了粥。
她勉强吃了两口。
可出来的,比进去的多。
吐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她窝在沙发上,摇了摇头。
疲倦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晚间、兰英弄了些许清淡可口的粥,且炒了几个酸辣的菜。
姜慕晚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
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
一整日,粒米未进。
又加上身体不舒服。
以至于她情绪低沉,余瑟跟宋蓉二人蹲在她身旁说尽了温言软语都没能让她开口。
夜间,顾江年电话过来。
余瑟将此事告知人。
顾先生一听此消息,惊住了:“昨日不还好好的吗?”
这话,幸好是说给余瑟听。
要是说给别人听,怎么听都有指责的味道。
“晨起就不太舒服,什么都没吃,人也焉儿了。”
“问问想吃什么了吗?”
“问了,”余瑟也很苦恼。
望着姜慕晚,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跟宋蓉今日只觉得头发都急白了。
二人都是为人母过来的人。知道怀孕当中会有那么一段艰辛的岁月。
可也没想到,姜慕晚会这么严重。
吐成这样。
“你把电话给蛮蛮。”
顾江年此时,刚从酒桌上下来。
c市本就不如首都那么冷。
且这人喝完酒,只觉得浑身躁得慌。
即便是站在院子里也仍旧是热的有些烦躁。
伸手扣住领带,将领带狠狠的拉下来,丢给站在一旁的徐放。
以徐放跟随顾江年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人接下来必定是会发火。
他还来不及想是哪位老总又蹙这个眉头了。
只听男人,及其温柔的唤了声:“蛮蛮。”
这极大的落差感让徐放心头为之一颤。
似是没想到会如此。
顾先生的这一身蛮蛮刚刚喊出来迎接他的是哇的一声。
姜慕晚躺在床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本是吐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人,这会儿听闻顾江年的声响,跟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放声大哭起来。
“宝贝儿,我在呢!”
姜慕晚哭的撕心裂肺,余瑟将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她脸庞。
她哭的肝肠寸断。
“好了好了,乖乖,好了,不哭,你跟我说说,怎么了?”
顾江年声音,柔的不像话。
站在一旁的徐放听闻这人温软的腔调,只觉得这寒冬腊月的风刮到脸面上都没那么疼了。
他妄以为顾江年只是腔调温柔。
不曾想,一转头,看见了是这位强势霸道的商业霸主周身的气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那模样,给人一种顾太太就在他身旁的感觉。
“我难受。”
姜慕晚哽咽着,抽抽搭搭的。
那委屈的声调从嗓子里传出来时。
让顾江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