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特定场所,不是非得遵守一些规矩。
而是——我没规矩!
打个老头算什么?
还是半大老头……
“我那时候就已经爱上他了!”林彤道。
我说:“你这多少有点冲动了哈。”
“我知道!”
“可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
林彤忽然挺了挺身,咳嗽声中,吐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我是想说……”
“你的根儿,没除干净!”
我猛地打断她,掏出军刀,就想上前替她二次处理。
“先别过来!”
林彤突然吼道:“听我说完!”
“你说……”
见她竟有些歇斯底里,联想她之前遭遇,我不敢轻举妄动。
抬起双手,慢慢后退。
“小师弟,我跟你说过,我是学什么专科的。”
“是……是!”我顺着她道。
“那,你认为,以我的智商,为什么,还会容许,我的丈夫,和他前妻的儿子,而且是那么一个坏蛋……我怎么会可能允许他活到现在?”
“这个……”
我当真无言以对。
在我看来,朱安斌……
至少这趟三闯关东回来前,他怎么看怎么该死。
可林彤这么一说,又好像哪儿不对劲。
不对!
我不是今天才知道有朱安斌这个人吗?
……
朱安斌是二世祖,半‘傻子’;
林彤是谁?
如果她不是那么早嫁人,现在,怕是至少得是哪个大医院精神心理学的门诊专家吧?
犯~罪,是绝不允许的。
但,意外……
出乎意料、不凑巧……那怎么还算意外?
这一想,林彤,和朱安斌,压根不是一个级别啊。
她完全可以碾压性地弄死朱安斌。
可是,她这个便宜儿子,现在,还活着……
“你想到哪儿了?”林彤依旧歪在墙角,弱声问道。
我想了想,问她:
“你和朱安斌之间发生过什么?”
“没有!”
林彤骤然发起脾气,挺直了身:“我不是下贱的女人!”
叼着烟,和她对峙片刻,我再次把脸偏向窗外,边倾听雨声,边摘下半截烟:
“是你,在对我诉说你的过往!
你讲‘故事’!
我听‘故事’!
你,何必,再吊我胃口?!
有一说一!
说多了,反倒……”
话音一顿,我猛地转脸看向她,却并没继续说话。
四目相对,她也一愣。
但很快,她就说道:
“酒吧那次,飞鹏打了那个所谓的……所谓的老大,就是……想对我无礼的那个。
可是,他,年纪太大了。被……被那人的同伴给打了。
凑巧吧。
安斌,和他那伙狐朋狗友正好路过……
当时,我就看着,朱安斌像是疯了似的冲进来……”
“打我爸!”
“你敢打我爸!”
“我凸死你!”
“我凸!”
……
一仗打完。
周遭,门口,所有的服务员……什么狗屁管理……
全他妈都傻眼兮兮的。
见朱安斌衣衫不整,且醉酒熏熏步伐踉跄的出来,全部人都往旁边躲。
朱安斌出来后,没看任何人。
只是,直勾勾盯着地面,说:
“先洗地!把屋里,拾掇干净!
我那老头子,应该死不了,完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