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个天气在外面吹一下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很舒服吗?”杨文迪套了一件长大衣衣领,敞开着里面是薄的针织衫。
很壮观。
苏醒一直觉得若隐若现才能够让人产生欲望,若是全部都剥离了,反倒是没了欲望,就像是写小说一样,总要设置一些悬念才能够让人有看下去的念想,愿意一直追书。
如果让人看一眼文章,就能够猜出来后面是什么样的结尾,这样的文章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不会有多少人观看。
为什么那么多夫妻没有结婚之前恨不得夜夜笙歌,等结了婚之后反倒是平淡了,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够看,随时随地都能够进行夫妻生活,没了期待,欲望也就慢慢的消退了。
“舒服个鬼,冷的要命。”苏醒转过身,背对着湖面,“负责给你招聘的人是什么职位?”
“是台长。”杨文迪说,“他好像听说过我的名字,还问了我几个关于一次性餐盒的问题,再有就是童国新,他好像也认识童国新,旁敲侧击的了解了一下童国新的状况。”
“你怎么说的?”苏醒问道。
苏醒心里有点意外,省台的台长问杨文迪一次性餐盒的问题这并不奇怪,一次性餐盒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只是鄂市的问题,发展到了江城,乃至波及到了全省,包括其他省份也有提到过这个问题,苏醒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
但是省台的台长会知道童国新,这就有点管得太宽了,省台的台长是编制之类的人员不错,但是跟童国新这样的人物应该没有过多的交集,可他却问到了童国新,只能说明要么他们原来就认识,要么就是童国新值得台长特意的去询问。
前者的概率太小了,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我还能够怎么说啊,我就跟童国新见了几面而已,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职位,旁的东西都不清楚。”杨文迪说。
“下次这些事情即便清楚,最好也不要说。”苏醒提醒了杨文迪一句,“姓名,年龄,籍贯之类,随便在一个宣传栏上,或者新闻报纸上能够查到的信息可以说一说,旁的关于工作上面的事情,甚至让你评价童国新的为人,你都不要发表倾向性意见。”
“为什么?我觉得他好,难道也不能够说一说吗?”杨文迪说,“我就觉得童国新挺好的,是一个干实事的人。”
“即便你真的认为他好,也不要在公司同事或者上司那里表明出来。”苏醒还是摇头,“你知道同事和上司对童国新是什么样的看法吗?万一他们两个互相不对付,你这边夸奖童国新,说他为人好,说不定转过头就会被穿小鞋。”
“不会吧?”杨文迪有点惊讶,“哪有这么严重?”
“越是往上,斗争越厉害,而且都是一些不见血的斗争,稍微不小心就能够将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为人处事最重要的是不要随意的发表对一个人的看法,老祖宗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不要在背后非议别人。”苏醒说,“这个非议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不能说。”
“行,我知道了。”杨文迪点头,“那你说我到了台里之后应该怎么做?从哪个方面入手,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主动出击。”苏醒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杨文迪,“我这里有一份节目计划,你可以看一看,然后向台长提出来要做这个节目。”
杨文迪拿了纸,展开后看了看“最佳女声?你这个字写错了吧,女生的生不应该是这个声,应该是学生的生。”
“没有写错,就是声音的人。”苏醒说,“这是一场大众歌手选秀赛,一些规则我都在里面写上了,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看法,你可以自己再梳理一遍,跟台里的人商量商量怎么做,但是大体的方向就是这个样子,不要轻易的改变。”
杨文迪仔细的看苏醒给她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