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里,眼下咱正缺人手,可不带耍性子的。”
宗秀安慰了姜涣几句,让姜涣也先去姜家村新建的会厅等着。
姜涣临走的时候,还在担心纸的供应问题,宗秀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急,等内鬼揪出来,再解决纸的问题。”
“公子,纸的问题真能解决吗?”
易倾情又给宗秀打来热水,小声问道。
“哎,怕是不容易,毕竟造纸不是我的专业。”
宗秀叹了口气。
“造纸?公子打算自己造纸不成?”易倾情惊愕道。
宗秀又脱下鞋袜把脚泡在木盆里,笑道:“咱们靠印刷起家,根本命脉就是纸,总不能一直让人拿捏着咱得命脉。再说了,天下会将来要涉及各行各业,早晚都要造纸。原本我是想等些日子,现在他们都逼上门了,只好提前。”
“……”
易倾情突然发现她永远摸不清自家公子的心思,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心血来潮,说干就干。
宗秀一边泡脚,一边皱眉,他这会头疼着呢。
就像他说的那样,造纸不是他的专业,而且西汉时期就有了造纸术,到了东汉时期蔡伦改进造纸术后,纸业便进入了蓬勃发展的鼎盛时代。
什么‘麻头、稻糠、树皮……’等等皆可造纸。
尤其是现在的大唐,有钱的文人更青睐用桑皮和藤皮纸,然而代价太大。
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将最初的竹纸提前几十年搞出来。
然而他知道‘竹纸’,‘竹纸’不知道他啊。
如何造,这是个大问题!
宗秀想了想,实在不行,就先招些会造纸的匠人,自己生产些纸用,竹纸的事以后慢慢试验。
“丫头,我洗好了。”
宗秀拿过抹布擦了擦脚,易倾情快步进来准备倒水,见宗秀已经躺下,不由好奇。
“公子不是要去会厅找内奸吗?怎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