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灭了下来,猛的吸了一口烟道“老钱家那支子人,能听咱们的吗?那就是油盐不进的,我看钱小五他爸也是个怕老婆的,那个泼妇一下令,他立马就去烤车去了。”
叶三道“他家可不是就那样,怕老婆、惯孩子,跟咱们老叶家人不一样。”
叶六道“啥也别说了,都是咱们自己孩子不听说,你说你放炮在哪儿放不好,你往人家身上放,那不是惹事儿呢吗?”
叶三道“你也别怪孩子了,事都已经发生了,那能怎么整?”
叶六道“钱家要讹钱,我也不会主动去给,他爱哪告哪告去。”
叶三想了想道“他不见得能去告,多大个事儿啊!说实话,我昨天也听说了,说是把腿崩麻了,还有点儿吓着。我都没当个大事儿听。”
叶六道“我也说吗?崩到了,也没见血,棉裤崩坏了,实在不行咱就赔他一条棉裤,人不是没出血吗?用的着讹人吗?”
叶三道“就是就是,所以我说,他不见得能去告咱们,你就安心在家待着吧!啥说没有。”
叶六听了叶三的安慰,心里踏实了几分,道“但愿如此吧!我也不管了,钱家实在要是告了,逼的急了,我就把叶蒙拎到他家,我就不管了。我看钱家能拿一个小孩子怎么样?”
叶三眼珠子骨碌转道“那都是后话了,依我看,钱家最多找个中间人说和,不至于告到上边去。”
叶六道“谁知道呢!要是告我也认了,我没钱,让他找叶蒙要去。”
叶三劝道“别这么说,叶蒙是你的孩子,你不管肯定是不行,我就是断定钱家不能把事闹大。”
叶六这边和叶三正议论着这事儿。钱小五的爸妈也没闲着,坐在炕上守着钱小五。钱小五的妈妈坐在炕上正认了针,要缝着那被崩坏的棉裤。
钱小五的爸爸一进屋,看到媳妇要做活,一把夺过媳妇手里的棉裤道“大正月天的,你缝这个干啥?”
钱小五的妈妈道“不缝好了,小五穿什么?”
钱小五自从被吓到了就开始发烧,腿上的伤倒是不严重,现在吃了药正睡在炕上。
钱小五的爸爸看了看儿子,对媳妇道“你不用缝,小五也不用出去,就在家里待着,养病!”
钱小五的妈妈眼前一亮道“就是就是,儿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了的,得多养几天。”
钱小五的爸爸眼珠子骨碌一转道“你把昨天在医院开药的单子都收好了,到时候让叶六把这钱都给咱们报销了。”
钱小五的妈妈不放心的道“咱们开的药真的能都能让他给赔了吗?那里面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