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姐姐寅莜的情况。可现在的身体,连爬出这洞口,都还有些难,更何况是其它事。
“想出去?”
寅午都没怀疑声音的来源,便回答,“是。”然后,便是看到了一张忧郁的脸,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细长的睫毛还有些湿润,眉眼中的忧郁也依旧在,不过还是强挤出一丝微笑。
“那个,我们一起的话,可以出去的。”如果此刻我们化作一只小虫钻进藤巫心里,会听到这一番自白他心里明明就还有我!那天,怎么非要对我忽冷忽热的?看他的样子,这么些年对我都是忽冷忽热的,难道在他心里,我就只是个好盆友吗?还是说,他就只是把我当成发小了?”
寅午抬头看着天空,看样子是在观察地形,其实心里却是在想,“我还是回避她的目光的好,这太熟悉了,一个不小心,对视一番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现在的情况,让她知道的话,也不一定是好事。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名誉,对将来的她而言,影响都不好。要不是自己家人强大的的话,我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就算是做奴隶,都没人会要的!也许,明天的太阳都不一定能看到,又有谁敢相信自己?就连自己都不曾相信自己,又怎么谈接受其他人的心?”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寅午回过神,为缓解尴尬,低声道“要不,你先上去?我有伤在身,得要人拉着才能爬上去。”
藤巫深沉考虑了一会,拉住寅午的肩膀,“唰“一声跳出陷阱。待站稳之后,就见藤巫得意地拍着手,“这点点距离,我还是能做到的,可不要小看我那。”
寅午看着眼前的陷阱,无奈间,只好低叹,“看来是长时间没出门了,都快分不清楚这里是自己,还是那里的是自己?”同样,他也忘记了商朝群众是以武力解决所有纷争的。
藤巫见寅午一脸不解的样子,打趣起来,“这也不能怪我,你是知晓的,刚刚那黑老头也说了,你就一个小白脸,还是冷静的好。如果刚才带你出去,那老头也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现在看来,倒真的只有他一人,所以,就将你带出来,也是安全无误的保障。至于我的本领嘛,那都是我师父一手教大的。
你从九岁搬到北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留在亳。平时也没什么玩的,刚好看到我师父的霸气,就同他一起学习各技能,现在仅仅略有成就而已。”
听到藤巫这样说,寅午倒也明白些许,脸上在微笑的同时,心里也在打量着藤巫。以前从未与自己说起过。要不是这次她表露出来,自己还是什么都不知晓。想来,对她的认知,还停留在小时候。不过话又回来,自从离开亳后,多年来,每年与她见面就一两次,而且都是说事,一般不会超过四个时辰。已经许久没有如今天这样长时间在一起,说的话也更是少之又少。
要不是她坚持的话,恐怕现在与她早成陌路。也许,自己也可以做出改变了,她长大了。自己也长大了,有些改变,有些选择,可能与小时候已经有许大区别。
还记得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身后流着鼻涕的小孩子,现在一只手就将自己从两米深的陷阱里拔起。看着她布鞋上的俩个脚印,清清楚楚的表明是自己的鞋子。
寅午胡乱想像时,藤巫已经同黑三卦吵了起来,“老头,不是很厉害嘛?上来上来,我俩比划比划。”
“有本事你拉我上去啊,你看看,你这都放了些什么在这了?”
“也没什么,反正你想到,没想到的,都有。”
“你这丫头片子,等老夫上来,要将你卖到十万大山去喂妖兽!!”
藤巫却是开心的回来扶住寅午,“走吧,小白脸,那老头是出不来了。”
寅午好奇心上来,腆着脸问,“那陷阱里面有啥?听这声音,是生不如死啊。”
藤巫自然得意得比划起来,“这个呀,就是十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