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楚琮便陪着黄锦书回了长宁殿。白芷华不放心,远远跟在后面一起过去。孟云衣知道黄锦书讨厌自己,跟上去也是自讨无趣,便告了个罪回自己的风荷苑了。
黄锦书的病情发展得很快。到了长宁殿,红疹已经遍布了黄锦书的全身,露在外面的手和脖子都是,连脸上也开始起了红疹子。ii
爱美的黄锦书照过镜子后,直接扔了镜子,惊恐得一直尖叫哭泣,边哭还边挠个不停。怕黄锦书弄伤自己,楚琮只好一边抓牢黄锦书的手,一边耐心安慰。
好在过不多久御医便来了。
看过了黄锦书的红疹,搭了脉,翻了眼皮,舌头,问了一些情况后,御医说“王爷不用担心,侧妃这不是得了什么病,是受了某些东西的刺激,才突然起了疹子。待下官开些祛热祛湿的药内服,再敷些清凉止痒的药膏,养个两天就好了。只是,这几天需得控制住不要抓挠,否则若是抓伤了肌肤,只怕会留下伤痕。”
黄锦书听说不是生病,只是受了些刺激,刚刚安心些,听到可能会留疤,又开始哭闹起来。
听说黄锦书不是得了传染病,白芷华便走近了些,疑惑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了刺激呢?先生还得帮忙查找下原因。否则源头不除,若再次受到刺激可如何是好。”ii
御医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侧妃手腕处红疹最是密集,都有些肿了,似乎是发病的源头,之前碰过什么东西了?”
“手镯,先前我戴过一对手镯!”黄锦书愣了一下,随即尖叫说“一定是那女人!我就说她哪那么好心,送我礼物,原来是想害我!”
楚琮闻言眉头一皱。
白芷华唤人将适才摘下的那对羊脂玉手镯递给了御医。
御医用帕子包住手,将手镯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仔细嗅闻,观察。片刻后,御医放下手镯说“回禀王爷、王妃、侧妃,此手镯上沾了红舌兰草茎的汁液,这就是让侧妃浑身起疹子的原因。”
黄锦书闻言更是激动地叫骂起来。
楚琮呵斥道“事情没有查清楚,你喊什么!”
黄锦书委屈地哭道“这事明摆着是那女人做的,害臣妾吃这么大苦头!而且御医说了,弄得不好还要留疤,这是要让我毁容啊!居心实在太过恶毒了!王爷您得为臣妾做主啊!今日还是臣妾的生辰呢,没想到却反而叫人给害了!呜呜呜呜”
白芷华开口说“王爷说的没错,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不好胡乱冤枉人。只是镯子确实是思思姑娘所送,只怕还得去思思姑娘那里查一下,才能还她一个清白,堵住悠悠众口。思思姑娘问心无愧,自然不怕查。不查反而对思思姑娘不利,免不了害她被人疑心、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