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哭丧个脸?”约翰见金成威从餐厅出来就一直沉着个脸,好像谁欠他很多钱一样。
“你确定微微她怀孕了?”金成威懒得抬头,看都不看约翰。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第五遍了!确定。”约翰搞不懂,女孩子怀孕是很正常的事,为什么金成威却这么耿耿于怀?!
金成威低着头走路,看到路边有个空罐子,一脚把它踢飞。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素质也没有?”踢出去的空罐子刚好砸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脚,她怒气冲冲地盯着金成威。
“对不起,美丽的女士。我朋友他不是敌意的,他心情低低的,您别和他见识见识……”约翰滔滔不绝地说着……
“……”那个中年妇女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约翰在说些什么,她摇了摇头,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今天真倒霉,碰上两个神经病!”
“你个肥婆,说谁神经病?”金成威用身体堵住女人的去路,脸上的表情把女人给吓呆了。
“你……你说谁肥婆?”女人见到金成威那帅气的脸禁不住一怔,随即被金成威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说的就是你,肥婆!”金成威的鼻子冷哼,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摄人的寒气。
女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早知道遇上这么个不好惹的主,自己就该管住嘴巴!但她还是挺直了身,不让自己在气势上输给金成威,她直视金成威的眼睛,虽然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异常危险的火苗,一触即发,“让开!”女人扯开嗓门喊道。
“道歉!”只见金成威的脸阴沉得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似的。
约翰看不过去,“算了,老金!别把气撒在别人身上。”约翰挡在女人面前,用手在背后示意她快走。
女人正在发愁要怎么躲避,见机会来了,赶紧溜之大吉。
“你干嘛啊?”金成威推了约翰一把,像一头受了伤的獅子朝约翰怒吼着。
“不就是怀了孕吗?你应该祝福微微,她马上就要当妈妈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难道她怀孕和你爱她,有冲突吗?”在约翰的世界里,爱就是爱,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你整天像只蜜蜂一样在花丛中乱采,哪会懂得什么爱?”金成威不屑地看着约翰,没好气地说。在他眼里,约翰只是一只头脑简单,见到雌性就兴奋的雄性动物而已!
约翰也不生气,他早习惯了别人对他这样的评价。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他才没有闲功夫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东西。自己过自己喜欢的生活,鞋大鞋小只有自己的脚知道!
“老金,你可以试着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微微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不是又多了一个喜欢的人?因为孩子的母亲是你最爱的人。”约翰尝试着耐心说服金成威。
“可那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金成威一想到是微微和陈约的孩子,心里头就堵得慌。这等于宣告了微微自由身的结束,他金成威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又如何?你爱的是微微,其他的有关系吗?”约翰当然理解不了金成威的憋屈。
“算了,鸡同鸭讲!”金成威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我不是鸭,你也不是鸡!”约翰不懂这个“鸡同鸭讲”的意思,以为金成威是一时气昏了脑袋才胡乱说话。
金成威笑了,拍了拍约翰的肩膀,“真是难以想像,你这木瓜脑袋,怎么当得了医学界的专家。”
“一会儿鸡和鸭,一会儿木瓜,老金,我看你是脑袋短路了,没得救。”约翰的被金成威说得云里雾里的。
“约翰,你说陈约那混蛋会和微微结婚吗?”金成威想着,如果他们结不了婚,他就还有一丝希望。
“为什么有了孩子就要结婚,你的思维真特别。”约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