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也接一些暗杀、贩卖人口之类的勾当,而且利润颇丰,只是行事比较隐秘,人们一直没有抓到把柄。
宋玉乾心情很差,未等随行弟子开车门,听得轰隆一声,整个车厢轰然碎裂。
宋玉乾纵身跃下,脸色阴沉,问,“你是李诺?”
“属下正是。”
宋玉乾冷哼一声,“很好。”
啪!
李诺莫名挨了一巴掌,捂着红肿的脸颊,却有苦不敢言,毕竟他只是一个太极镇的地头蛇,在巴陵帮眼中,只是一个依附于他们的喽啰帮派而已。
副帮主的儿子交代在这里,作为此处的话事人,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李青山见老爹被打,当场发飙,指着宋玉乾鼻子骂道,“你凭什么打我爹?”
宋玉乾眼睛一瞪,一拳向李青山轰了过去,李青山见状,连后闪躲,结果另一名随从倒霉,整个人脸塌陷下去,当场毙命。
喜怒无常,动辄杀人。
李青山骇然,“打就打呗。”
宋玉乾对李诺道,“等我杀了姓章的那小子,再找你们算账。”
李诺心中叫苦,请了个瘟神回来。
大堂之内。
宋玉乾坐在正座之上,李诺侧立身旁,将当日发生之事说了一遍,当得知儿子尸体至今未寻得时,顿时暴怒。
“就算把武当山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我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诺连连应承下来。
宋玉乾又道,“明日一早,我就去会一会那个章三疯,看他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厉害。”
李诺道,“他武功平常的很,属下怀疑,那个大极门背后有高人撑腰,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他们,始终没有结果。”
宋玉乾道,“杀了章三疯,还怕他身后的高人不出来?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敢动我巴陵帮的人。”
当夜,李诺设宴招待宋玉乾。
宋玉乾心情不好,将自己喝得伶仃大醉,又让李诺安排了两个姑娘侍寝,来排解心中的丧子之痛。
次日,李诺等人备好新的车马,可宋玉乾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
他对李诺道,“我改变主意了,你去把那姓章的叫来,我跟他在这里来个了断。”
“是刺杀,毒杀,还是决斗?”
宋玉乾冷笑,“他不是爱喝酒吗,我制住他后,逼着他喝酒,用酒灌死他,以解我心头之恨。”
李诺也不敢反驳,暗中吩咐杜管事,去把太极镇上所有的酒都买过来。
派人前去送信,过了一个多时辰,送信之人回来,禀道,“堂主,对方不来。”
李诺问,“不来?”
“他们回复说,章门主最近戒酒了。”
“难道你没告诉他们,是巴陵帮的宋帮主请他喝酒?”
“说了,他们说无功不受禄,并不认识什么宋帮主。”
宋玉乾听在耳中,啪的一拍桌子,将那张八仙桌拍碎,“老子的酒局也敢不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大极门就没人了吗,抓几个门徒来,看他来不来赴宴。”
李诺连道,“弟子倒是有几个,每日都在城东卖豆腐。”
……
城东,豆腐摊儿。
章飍、朱五斤等人不来,诸葛咸鱼和东方包子卖豆腐也就不那么上心了,早卖完也是要干别得活儿,不如在这里磨洋工。
两人在商议卖豆腐的技巧。
诸葛咸鱼道“卖豆腐,关键在琢磨人心。买一斤,切斤半,买两斤,切三斤,买五斤,随便切。这样卖得快,早收摊儿还能去整两盅。”
东方包子却不认可,“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经营,你这样做,跟奸商有什么分别?”
“无商不奸,只不过是奸多奸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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