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我想要宽哥帮我。”景三儿直视着山喜,说道。
“宽哥让我转告你一声,这次,他帮不了你。”山喜面无表情,一边吃着面,一边说道。
“怎么可能?宽哥在电话里,只是让我过来,没说不帮?”
“你难道,让他亲口对你说不吗,兄弟之间,这点脸皮如果撕开的话,那是不是就没劲了?”山喜反问道。
“……!”听到这话,景三儿瞬间不说话了。
的确,山喜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凭什么宽哥要帮自己这么多呢,而且,他对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做朋友,做兄弟来说,宽哥都已经到位了,他又怎么能再强求他呢?
但,景三儿还是想要做出最后一份努力,随即拍了拍手包说道“钱,我已经带来了。”
“我跟你说了,帮不了,就是帮不了,这,不是啥钱不钱的事了。”山喜说完,将筷子平搁在碗上,这才抬眼皮看着景三儿,打了个嗝,说道“你说的那个刘家闯,这次没有人可以帮他了。你明白吗?”
“人不是他杀的……”
“现在, 你跟我说这些,都没有用。现在,是不是他杀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江东没了刘家闯,一切正常运行,你觉得,如果推翻了事实的话,江东不会再一次打乱吗?”
!!
这话,景三儿听明白了。
丢卒保帅,这就是在拿大闯当那个棋子了。
但是,大闯又怎能是一颗棋子?!
景三儿又怎会让他的这个兄弟,甘当棋子!
……
吱嘎!
一台白色面包车,停在一座二层小楼的门口。
此时,门外已经成群,站着几堆叼着烟的青年,当看到这台车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这台车。
哗啦!
车门被拽开,叉烧荣等兄弟,全都跳下车。
阿发同另一个兄弟,也将双手被反绑的大强东推下车。
“我话畀你哋,快啲放我,如果唔系,等和安盛扫咗你哋堂口!”大强东这时候,还在门前叫嚣道。
“我干你老母!”虾仔上去,直接一撇子捣在他脸上,“我畀你讲!”
此时,人群中站出一个青年,对叉烧荣说“老顶喺里面等住你。”随后,又睇向叉烧荣身后嘅人嚟讲,“你至多净系带一个人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