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罐子,小罐子上用字标注着“天竺神油。”
第一幅画的旁边写着一行字“做男人挺好!”
第二幅画女子的旁边写着“他好,我也好!”
第三幅画女子的旁边则写着“谁用谁知道!”
几幅画的底下都标注着地址“并州西市雅奇商城有售。”
王坚只觉得眼前一黑,跌倒在马车里,他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原来我喝的,竟然是他卖的!”
杨奇坐在胡椅上,秋七娘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揉捏着肩膀。
杨奇感叹着“好久没有画了,这都两天了,手还酸着。”
秋七娘轻轻地揉捏着“杨郎,你画中的那些美人儿都是谁家的娘子?”
“都是我想出来的啊。”杨奇随口答到。
那些可都是民国初年的美人广告画,当初杨奇读大学那会因为喜欢,所以曾经临摹过一段时间。
他问到:“难道一定要有真人照着画,才能画得出来吗?”
秋七娘想了想“那倒不是,不过,杨郎,没有照着人就画出来的,你是我见过的头一个。”
说着,她不再帮杨奇捏肩膀,走到一旁去了。
杨奇奇怪地回过头,看着秋七娘“七娘,你怎么了,不高兴了?”
秋七娘嘟着小嘴“杨郎,既然那些小娘子都是你想出来的,说明你的心中藏着很多的美人儿,我和她们比,可差远了。”
杨奇乐了“谁说的?在我眼里,你可不比她们差。”
秋七娘埋怨着“那你为何没有把我画上去?”
杨奇“啊!?”
秋七娘伸手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一定是因为我这里没有她们翘,这里没有她们细”
杨奇哈哈大笑起来“你怎么吃起那些画中人的干醋来了?”
秋七娘眨巴着大眼睛,眼泪下来了“你还笑!”
杨奇走了过去,搂住秋七娘“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秋七娘“那我是梅还是雪?”
“必须是……”杨奇顿了一下。
秋七娘白了杨奇一眼。
杨奇笑着说到“七娘,我想起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个农夫养了一只猪和一头驴,要过年了,需要杀其中一只,你说是先杀猪呢,还是先杀驴?”
秋七娘想了想“猪的肉比较多,先杀猪。”
杨奇笑了起来“对,驴就是这么说的。”
秋七娘反应了过来,拿起小拳头捶着杨奇“好啊,你说我是驴!”
两人的笑声在院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