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夫人,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最近比尔时而会有些头疼,这是因为事务繁忙压力过大,常常便会蹙眉思考问题所导致的,只是平日里比尔并不在人前表现出来。只有像昨夜那样休息少了的时候,因为身体同样疲倦,才会遮掩不住显露出些许来,这也是之前被芙蓉察觉到了他状态不佳的原因。
而今面对马克西姆那一再地顾左右而言他,绕得久了,他终于是有些没耐心了。
"唔?"
眼见比尔脸上的礼节性笑容下一子褪去,措辞也不再柔和委婉,马克西姆笑了笑,却是依旧面带微笑,但回话时的语气却也逐渐清冷了起来。
"当然是,为'英雄';歌功颂德了。"她道,"因为你知道的,这些话,我已经没法儿对着本人说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原本因头疼而揉着太阳穴的比尔动作立时一顿,看向对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的吗?"马克西姆夫人摊了摊手,静静地注视着他道,"还是说你以为,有些事情我不该知道?"
"夫人!"
眼看着本就非常微妙的气氛当中,开始多出了一丝火药味,藏在外围的芙蓉终于按捺不住,使劲拨开人群挤到了马克西姆夫人的身边。
在拉着这位熟悉而又变得有些陌生的师长的袖子,面带央求地唤了一声后,芙蓉蓦地扭头,冲着营帐里的其他人道:
"各位,烦请先出去一下可以吗?我这里有些私事,想与马克西姆夫...马克西姆会长单独谈一谈,还请各位能给我们一些空间..."
"我看没这个必要。"
马克西姆伸手在芙蓉抓住自己袖管的手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隐约间似乎带着些许温和,可话语却依旧强硬如初。
"私事的话就之后再聊吧!亲爱的,我们现在在谈的是事关欧洲无数生灵生死的大事,你一直都是很懂事的,这个时候可不能‐‐"
"我有孩子了!"芙蓉冷不丁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什么?"
马克西姆一愣,随即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