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也都自杀身亡。
木须看着这群癫狂的家伙,忍不住的咋舌。
“这群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木须在村子里快速的移动,四处都是打斗的痕迹,但是医疗忍者又十分有序的在接治伤者。
无数年轻人在被转移出忍村,平民,非平民,只要是那些还能被称作孩子的家伙都在被这些木棉组织的忍者转移。
其中有几名感知忍者在看见木须的时候居然还想着过来打招呼,但是随着靠近,并且发现木须脖子上的鳃纹,这些家伙一改仁慈,啥气冲冲的朝木须扑来。
“这群家伙在清理村子里的中老年忍者和家族忍者,这群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木须现在真的有些懵,如果说只是清理家族忍者,木须还能理解,毕竟这群平民激进派与家族忍者之间的仇恨早就不可调解,但是清理那些没有加入他们的但确实是平民忍者出身的老忍者,木须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不仅仅是木须没有想明白,这些中老年忍者也都没有想明白,他们惊呼着,嘴里咒骂着一个人的名字,一边拼死反抗,然而这群老家伙终归是太过年长,面对数倍忍者的围剿,还是饮恨当场。
“人都疯了。”有着迷彩伪装的木须就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且也慢慢发现这群木棉组织里的人也并非一派。
其中一群人以追杀血继忍者为主,这群家伙已经完全发疯,如同疯狗一样冲入每一户家中,鉴定每一个人是否是家族忍者,如果发现有家族忍者,或是他们的后代,这群人就痛下杀手发生激烈的战斗;而另一伙人以医疗等后勤忍者为主,则不断的在收割着这些发疯的同伴姓名。
前一伙人在与一名家族忍者激战后,将受伤的伙伴留在原地,告知他待会就有人来救援,然后就相继离开,而后一伙人在受伤的忍者解脱的目光中快速动手将其补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当年在石油国打仗的木须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复杂的事情。
此时的木须已经完全不知道是否应该出手,并且向谁出手。
无奈之下木须只能紧盯着那些战斗疯子,争取保下每一户被他们发现的家族忍者。
也因此,围绕在木须身边的战斗声势越来越大,甚至已经将其他木棉组织的后勤忍者也都吸引过来。
不过就在木须与敌人厮杀的过程中,大地突然开始剧烈的颤抖,房屋也开始崩塌。
木须见状趁机消失在迷雾之中,朝着震源跑去。
“三代,想不到你居然还活着啊!”那是个有着一条假腿的男人,当木须从后面看见那个男人的那一刻,就好像看见一头孤狼在嘶吼。
“飞鸟!你到底做了什么?”三代此时已经冷汗直流,甚至连站立都是问题,而在一旁扶着他的正是腹部中刀的干柿清,还有一位倒在远处生死不知的水影候选,霜。
四人就在水影办公楼的废墟之上,围绕在原水影办公楼周围的正是余下的全部封印班,这群忍者掐印坐在地上,每个人身边都配着数名忍者保护。
一个巨大的结界将四人笼罩其中,飞鸟扛着一把太刀,盯着面前二人。
“真是让人感到难过,又兴奋,战争真是个好东西啊!”被叫做飞鸟的人有些癫狂,胡乱舞动着太刀,看着面前二人。
“干柿清和,真是狼狈啊!当年威名赫赫的白鲨去哪了?”
“哼!那也比你这条老狗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当年的尊严都不要了。”干柿清和把腹部的断刃拔出来,用火属性的查克拉加热后贴在皮肤上,将伤口止血。
“尊严这种东西只有在和平时代才会拥有,难道你忘了吗?而且什么时候你这个家伙还在乎尊严这种事情了?”
“我听说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你这个家伙怎么现在废话变得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