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伤的同伴,可是出于理智,出于经验,你清楚的知道你的队友正在敌人狙击手的瞄准镜下,有那么一个隐藏起来的混蛋不仅仅瞄着你的队友,更是等待你的出现,如同葫芦娃救爷爷那样期待着你们一个个出现,然后一个个击杀。
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因为队友的咽气而感到轻松,然后就是如同涨潮一般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更多时候你的队友军衔往往比你高很多,毕竟高价值目标一直是狙击手的追求。
所以你如果不拯救你的长官,那么等到回去的时候你将面临可怕的军事法庭,你将失去全部荣誉,成为大家嘴里的懦夫。
无尽的煎熬直到你的上司呼救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最后变为漫长的哽咽的声音,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一个人在渴望活下来的时候求生欲是多么的可怕。
他会看着你,哪怕全身的血液流进,哪怕已经无力挣扎,他悠长的气息就好像在你耳边环绕,哪怕你从战场下来荣归故里,当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你的耳边都会响起那悠长的喘息。
“所以才说,我们是噩梦的使者,是死亡的报丧鸟。”似乎是做了一个好梦,木须的嘴角微微上翘。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沸鱿不时拍打水面的声音,从商贩那买到的小黄鸭足够让沸鱿玩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