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想过去南诏?”胡耘豪没来由的想到这个地方,是因为李司尧提起过。
他以前也去过南诏,温暖宜人,四季花开,可是从未生出过去南诏的想法,但是现下不同了,待这一切结束,他不需要在战场厮杀了,他要找一个很温暖的地方,一家子和和美美过下去。
秦氏直起身子“南诏?我从未去过,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胡耘豪看着她好看的眸子,认真道“那里的冬日依旧有温暖的太阳,一年四季都有开不完的花,南诏的人很热情,不像缙朝,家门一关便没了人情味。南诏的儿女婚事都是自己做主,压根没有父母之命的说法,那里的人时时刻刻都挂着笑容面对每一个人。”
秦氏听得入神,脑中也浮现出很多画面来“光是听着都觉得美好。”
“是,如果你愿意,咱们待一切结束后便去南诏生活,好不好?”
秦氏看着他,点点头“你说去哪就去哪。”
胡耘豪笑笑,秦氏也看着他笑。
外面风声大作,大颗粒的黄沙打在脸上生疼,却是丝毫挡不住士兵们的欣喜。
一箱箱的真金白银,谁握在手上都是高兴的。
有一半已经是清点好的,众人将那些清点好的推到密道里边安放。
众人齐心,因着心情的缘故,事情也办得利索,不过两个时辰。就已将所有金银运到密道里了。
胡耘豪很是得意,吩咐晚饭后出发去北境。
这一顿,即便是风餐露宿,众人也是吃得开怀的。
吃完后,众人开始拔营,亲眷们帮忙收拾,士兵们负责处理痕迹。
待一切看不出破绽后,胡耘豪才带领着离开。
越往北走,气候越是难熬,士兵还好,亲眷们多是老弱妇孺,都快坚持不住了。
胡耘豪看在眼里,也是没有办法,这附近没有村庄,也没个遮挡,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接连几天,每日顶着风雪往北境走,所有人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是到了。
胡耘豪派亲卫去王府传话,自己则带着一众人等歇在原地,这么多士兵贸然来北境,别闹了误会才好。
片刻后,李司炀骑马疾驰而来,胡耘豪他是知道的,晏国公的部下,就属胡家兄弟二人最为忠心。
此次胡耘豪来是为了什么?李司尧自走后一直未有消息传来北境,他写了信给辛润打听消息,也迟迟不见辛润的来信。
难不成李司尧战败了,胡耘豪是特意来告诉他的?
李司炀看到人群中不止有士兵,还有好多老弱妇孺和孩童,不明所以的翻身下马。
胡耘豪上前行礼“王爷。”
李司炀皱眉“胡将军这是...?”
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他也不好探听李司尧的事,毕竟心中有底才能临危不惧,不用受制于人。
胡耘豪转头看了看身后,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司炀想了想,往旁边走了一段,胡耘豪也跟上。
站定,胡耘豪道“王爷,京中出了大的变故,我待会儿跟您说的所有话都是实话,您若不信,大可以将我军中所有亲眷关押,等您查明真相后再做定论。”
李司炀不懂他这是什么章法,想了想,顺势道“你说。”
“就从瑢亲王说起吧”胡耘豪看了看李司炀。
李司炀眸中闪过一丝防备,也不言语。
“瑢亲王来北境调兵,我是知道的,十五万北境大军在并州被晏国公率兵埋伏,死伤无数,最后瑢亲王还是胜了,带着余数不多的兵马回了朝。君上生了疑心,命我看守北境士兵,瑢亲王却被晏国公的夫人告了御状,说是晏国公被瑢亲王杀了,所以卫夫人去敲登闻鼓讨说法。”
李司炀听得云里雾里,这是唱的哪一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