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却由不得几人不信,所以很自然的,刚刚,当亲眼看到粉裙女人的那一刻,无与伦比的恐惧与绝望感就这样刹那间席卷女人全身,接下来,方敏懂了,知道下一个死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自己!.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想死,真不想死,我还那么年轻,我还有大好年华,我死了父母怎么办?呜呜呜……”
悲痛欲绝间,喃喃自语间,方敏越说越难过越说越绝望,最后干脆放声大哭。
可惜,她的恐惧无人安慰,她的问题无人回答。.
姚付江没有出言安慰方敏,非是他不想安慰,而是他无能为力。
一时间,平头青年只是面色苍白盯着方敏,脑海不知想些什么,至于脸孔为何依旧苍白?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别看此刻的他已经看不见只粉裙女螝,可女螝依旧待在方敏身侧,依旧切割着方敏身体,唯一区别就是由于黑烟散尽自己看不见而已!
“呼,呼,呼。”
口水狂咽,气喘吁吁,额头满是冷汗,他不敢告诉方敏实情,生怕把这名本就崩溃绝望的可怜女人吓疯,同时他也怕说出实情会被女螝知晓而从发生未知变故,所以青年不敢言语,不敢吱声,内心深处则想着另一件事,那就是……
尽快!
须尽快把这一重要发现告知旁人,告知其他执行者!
话虽如此,但目前却有几个难题制约了他这么做,首先便是正同他待在一起的方敏,因方敏在场,所以那看不见的女螝也极有可能在场,他不敢光明正大拿出通讯器联系正在外搜集食物的众人,更何况谁也不知道信号是否还存在又是否被灵异力量屏蔽。
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何飞,先抛开方敏问题不谈,假如通讯信号被屏蔽,那么他如想尽快通知其他资深者就只能亲自出门寻找,看似毫无问题,实际漏洞百出,他不敢把何飞单独留下,虽说赵平已得出螝杀人有所顺序有所规则,然而绕是如此他仍不敢放心大胆的干,无奈之下便只好背着何飞一起出去,可问题是,要真这么做了……早就成为惊弓之鸟的方敏会愿意单独一个人留在民宅里吗?估计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而一旦他背着何飞同方敏一起出去,那岂不是代表着螝依旧身边?到时就算是找到其他资深者自己又该怎么说?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思绪陷入纠结,加之过于焦急,额头汗水逐渐冒出。
最终,经过一番绞尽脑汁,再次抬头,望着面前仍哭哭啼啼的方敏,脑海灵光一闪,姚付江出言劝慰道:“你先别哭了,我那名叫陈逍遥的朋友是道士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只要你别在继续嚎,等他回来后我一定让他尝试救你,所以你就别哭了,对了,你叫方敏是吧,我现在要去趟厕所,你能不能在客厅等我一会,等我方便完咱们在一起返回卧室。”
还别说,受几千年东方文化影响,面对灵异问题,道士的招牌确实有效,青年此言一出,方敏哭声果然低了些,见状,姚付江不由暗叹,看来以后要让陈逍遥常穿道袍了,那幅打扮虽无实际意义可好歹能在剧情人物面前起到安定军心作用。
暂且不谈青年心中所想,许是从对方话语中有所察觉,停止哭泣之际,方敏不由面露疑惑,微微一怔,擦了擦眼眶泪痕,本能询问道:“嗯?去客厅等你?我直接在卧室等你不好吗?更何况你这位朋友也在这。”
“靠,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跟我出来!”
开玩笑,姚付江打算暂时离开一会已经属于冒险了,把身边有螝的方敏留下同何飞共处一室更是绝不可能,听罢此言,青年怒了,找不到合适理由的干脆也不找了,就这样强拉方敏赶往客厅,碰一声关闭卧室房门,最后把方敏往沙发一按。
“坐这等我,别乱跑,两分钟,我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