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婆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说!”朱珠身旁的白芷不知什么时候去屋里将剑取了来,这会儿正抱在手里,催促着金氏。
金氏自然也瞧见了那把剑,吞了吞口水,生怕白芷拔了剑把自己给一剑就结果了。但转念一想,她可是占了理的,而且身后还站了不少瞧热闹的乡邻,谅白芷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金氏清了清嗓子,指着朱珠道,“都是你这个小娼妇,定是你勾了草儿她爹,让我被他休了,是也不是?!”
金氏这话一出,朱珠一脸的错愕,哭笑不得地道,“金氏,你魔怔了不成?你和泥瓦匠大叔的事儿可与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攀扯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家相公不好吗?我为何还要去勾搭泥瓦匠大叔?”
“为何?因为你贱!”金氏不假思索地道。
“哼……”铁柱娘站在一旁,靠着墙壁,道,“要说贱,哪有你贱啊?!与自个儿的表弟勾搭成奸,不知羞耻!”
金氏不理铁柱娘的嘲弄,自顾自地对朱珠道,“咱们村里头从来就没有进过蛇,怎么那回这么巧,我屋里就有蛇了?不是你这小娼妇做的,那是谁做的?你分明是瞧着我能整日待在草儿她爹的身边,嫉妒了,所以要除了我去!”
朱珠无语望天,这金氏说出来的话,真的是可笑!不过,既然她提到了蛇,那有件事儿就得与她好好掰扯掰扯了!
想着,朱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意味深长地对金氏道,“我劝你这会儿好生想想,咱们村子里头就真的没有一户人家进过蛇吗?”
金氏心里头一咯噔,突地想起之前自个儿与草儿给小花和朱珊洒引蛇粉的事儿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就要问你了。”朱珠好整以暇地道。
“呸……”金氏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恐慌,朝地面啐了一口,道,“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在与你说你勾搭我草儿她爹的事儿!”
“好!你不跟珠丫头扯,那我就跟你扯!”小花娘这会儿满眼通红地从人群里站出来,指着金氏怒道,“我家小花上回在屋里头睡得好好的,就被蛇给咬了。都是因为你指使草儿在我家小花的被褥上洒了引蛇粉所致!”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他们都想起来了,小花上回受伤就是被进了屋子里头的蛇给咬伤了。他们当时还纳闷,怎么平白无故地屋子里头就进了蛇了?!原来是金氏和草儿干的!
“哎哟,这金氏和草儿母女俩可真真是恶毒!”
“可不是!听说咬小花的可是条毒蛇,那丫头差点儿没命!”
……
金氏大骇,这小花娘怎么知道得这般清楚?就好似她在自个儿和草儿身边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似的!金氏不知道的是,草儿早就在与小花道歉的时候,一五一十地事情与小花一家子说了个明白!
“怎么了?哑巴了?你说话啊!”小花娘冷笑着瞧着金氏,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金氏谅小花娘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便挺直了腰板儿,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哪里有做过这事儿?!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噗……”朱珠身旁的朱珊捂了嘴笑道,“我可瞧着你这人脏污不堪,哪里还需要人泼脏水?”
“你这臭丫头,这会儿有你说话的地儿吗?”金氏怒斥朱珊。
朱珊敛了笑道,“怎么没有我说话的地儿?毕竟除了小花,我也是你和草儿洒引蛇粉要害了的人!怎么?还不让苦主说话了?那我可是要去县城里头问问县太爷,这是哪门子的律法?!”
朱珊被丁嬷嬷调教了这么些日子,竟是成长了许多,说出来的话条理分明,堵得金氏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我不与你们说这些。”
听了金氏这话,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