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待时机成熟后,又让自己的儿子前往江阳,装作是做成衣生意的老板,需要大量布料。这样多的布料他的女儿以不了为由,推荐了王家远支。王家远支答应先看一下他的成衣店,由此开始设局。在离江阳不远不近且又没什么王氏族人所在的幽州盘了一个铺子,临时改成成衣店。自此,王家远支信了他的话,以布匹入股这家成衣店。然后,他将从王家远支那得来的布匹加价贩卖,赚取钱财还给王家。”
京兆府尹愣住了,他办了这样多的案子,从未见过还有这样的操作。
叶浅看向卢氏,笑着问了一句,“卢夫人听懂了吗?”
卢氏讪讪地笑了笑,“什么?”
“卢夫人听不懂没关系,我将人带来了。”
芷兰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上前,那人看见卢氏,立刻大喊,“夫人救我,铺子里那些钱财都被您拿了去那些首饰都给了小姐。”
卢氏后退一步,掩着鼻子,“你说什么呢,我不认识你。”
“夫人,您忘了吗?是您教我的法子除去老掌柜,是您把我丢到那铺子前的。我这还有当时您写的字据,您说只要我帮您做事,就会让我的儿子和女儿脱了奴籍,让我儿子去科考。”
那人在地上滚着,想拿出字据。京兆府尹示意一名衙役上前,搜出了字据。
“卢氏,你还有何话好说。”
“卢夫人,您方才说卢掌柜吃醉了酒,错拿了地契。敢问叶府是没有地方让卢掌柜与叶家大公子和二公子一并吃酒了吗?是要到库房中吃酒吗?”
叶浅一句话,逗得围观的人大笑。方才叶浅就听出了不对,只不过懒得理会罢了。待一切证据确凿,她才开始反驳。
对于卢氏这样的人,如果没有把握一击击倒,那就要徐徐图之。但凡给她留一点余地,她都能咬死不放。
这是王老夫人教给叶浅的,叶浅今日也是派上用场了。
“大人,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卢夫人这些年勾结外人,私放印子钱,谋害妾室庶子,变卖嫡妻嫁妆,迫害嫡女的证据,还请大人过目。”
芷兰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匣子上来,里面全部都是卢氏这些年犯下的所有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