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个个女人。
她们都很年轻,死时的年龄应当与夏言蹊相当,如果不是夏言蹊,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再添一个名叫姚婉娇的女人。
想到这里,夏言蹊怒不可遏,跳起来直骂年轻人道“你有病啊,你修为那么高把她们囚禁在这里想当帝王啊?我告诉你,现在是社会主义,人民当家作主,你这套是行不通的!”
年轻人惋惜地对女人们道“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
原本含有一丝希望的女人们脸上生动的表情褪去,变回原来的面无表情默默地跪坐回去。
夏言蹊心里难受,不甘心地问年轻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们对你的修为毫无益处,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们?”
“以此为乐,”年轻人笑道,“美酒美人美食,忘天忘地忘己,妄听妄语妄言。”
夏言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怎么还敢堂而皇之地将自己这么阴暗的想法说出来?
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年轻人噗嗤一笑道“我从无强迫她们半分,原也说过,她们是祭品。”
闫璟却忽然想起什么,对夏言蹊道“最初的祠堂原本是作为家族墓地,被称之为墓祠,后来才逐渐演变成现在这样,所以姚家宗祠才会用墓砖!”
夏言蹊看向姚家祖先的灵牌,上面全是“考”,没有“妣”!
她摸着脖子上的养魂玉,忽然就想到了耿家的那些女人。
两者全不一样,却又何其相似。
年轻人道“墓砖以阴气养成,正适合聚阴养魂,万物求长生,她们以凡人之躯能得如此造化,倒也不算薄待。”
夏言蹊忽然打断他的话“娇娇在哪里?”
年轻人道“听你言语,她尚存于世,便不是祭品,既不是祭品,便无供奉至此,至于其地魂何处,须得问其先祖。”
“人祭……”夏言蹊喃喃道,暗啐了一口。
闫璟敲着几案忽然道“不对!”
他见夏言蹊看着自己,解释道“从表面上来看,她的三魂七魄是齐的,只是地魂跟其他东西换了。”
如果娇娇是被姚家人选为祭品,那么她的三魂七魄必须是完整的、原版的,姚家人不可能冒着年轻人反悔的可能将一个不完美的“祭品”呈上去。
那么换了娇娇地魂的人又是谁?
夏言蹊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千头万绪却找不到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