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但饶是如此，楚夜已经十分满意。

上一次他能这么快感知到东皇太一的动静，便是仰仗这份敏锐的灵识。

“元神么？”

楚夜若有所思，这绝不是寻常人的能力范围，而是……灵魂的加强。

炼精化气

炼气化神

炼神反虚

炼虚合道。

楚夜判断自己如今应该处于炼气化神阶段，如果能达到炼神反虚，应该便是蜕凡成仙了。

得益于凤血对灵魂所带来的增益，楚夜在这一境界的进步突飞猛进。

嗯……秦时世界的灵气也比前两个世界要更加浓郁，这一点楚夜在修炼的时候有最直观的感受。

楚夜握掌成拳，手中火焰瞬间消散。他的意念再度运转，背上顿时生出一对凤凰般的翅膀。

双翼迅速煽动，楚夜整个人慢慢浮起，他并未运用丝毫内力。

一阵风吹过，楚夜整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楚夜虽然本就能在低空暂时停驻，但遨游天空还是第一次。

从高空俯瞰大地，仿佛一览众山小般的感觉着实让人畅快淋漓。

这不是轻功，而是一种天赋，从凤凰身上夺来的！

不过楚夜终究是人而不是凤凰，飞了一阵后便觉困倦，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显然，他的灵魂强度还不足以支撑这份天赋。

砰！

楚夜从半空中落下，因为速度过快而将地面踩出一个大坑。

“还是不够！”

楚夜握紧拳头，心中对仙道的追求越发炽烈起来。只有成仙，他才能做到真正御空而行。

——

“你收的徒弟，最后却丢给我！”

楚夜直到临近傍晚时分才回到蜀山，一见面，王语嫣便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

某人主动收徒，结果却不闻不问，最后却还得她费力教导。

小虞站在她身旁，暗暗对楚夜吐了吐舌头。

楚夜笑笑，摊手道“没办法，谁让你神仙姐姐长得美，小女孩都被迷住了。”说着还掐了掐小丫头肉嘟嘟的脸蛋。

他之所以回来这么晚，是因为施展火焰神通御空而行对灵魂消耗过大，索性直接在外面睡了一觉。

楚夜暗暗警觉，这一招还是少用为妙，否则若是一不小心碰上东皇太一级别的强敌，只怕不小心就要折了，那就冤了。

女子总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王语嫣也不能免俗。

她心中喜悦，面上却故意板着脸“你的徒弟还给你……”说着作势欲走，却发现手臂一直粉嫩的小手拉住了。

楚夜见状，故意板着脸说道“小虞，你是不是不听话了！”

小丫头顿时配合的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小虞很听话，师父不要生气好不好！”

王语嫣顿时扶额，同样的把戏用了几次，真当她好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