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抢险,他则带人继续往下游查看。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时从暗处来了一伙蒙面人,手持木棍,劈头盖面就向他们五人打将过来。这五人哪里会是这群孔武有力的蒙面歹人的对手,几下就被打晕了过去。
等李通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望无际的洪波里。他一使劲,发现自己右腿钻心的疼痛,并且完全提不上劲,看样子自己的这条腿被那群蒙面歹人给打断了。他凭借高超的水性,慢慢的向岸边游去,可是水势实在太大,加之腿部疼痛感越来越强,他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在一片泥淖之中,四周全是水茫茫一片。
李通靠着捕捉泥水里的鱼活了下来,但是那条腿也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救治彻底的瘸了。后来他一路乞讨,回到了元城,发现一切都变了。他们五个被人谋杀的真相被彻底掩盖,成为了因公殉职的典范。
李通怕自己被人认出,就用刀将自己的脸划了个血肉模糊。等伤长好之后,他就混迹在乞丐群里,四处打探消息,竟也把事情的原委推敲了个七七八八。
这一年的时间里,他过得和个死人差不多。要不是为了报仇雪恨,他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土地庙门口的石柱上。
可他不想自己的罪就这么白受了,就想办法和李亨的妻子取得了联系,告诉了她整个事情的过程,让她去邺城郡尹大人范睢处告状。谁知,那范大尹虽接了状子,但却没有了下文。反倒是李亨妻子景莲四周,多了几个盯梢的人。
无奈,李亨就建议景莲去找陈牧,陈大人兼着青州部刺史,如果陈大人肯插手此事,这大仇便有得报的可能。否则,在这魏都郡内,恐无人再能撼动胡颖等人。
陈牧听后,沉思良久。忽然,他脸色一变,喝令让帐外的护卫进来将公孙嗣拿下,重责二十大板。
左右不能明白陈牧为何会有此一处,一时没有动手。毕竟这公孙弟兄和黄氏姐妹整日里跟随陈大人出入,与陈大人更是师徒相称,而公孙嗣又是陈大人最为喜欢的弟子,怎么说打板子就打板子呢?
陈牧见护卫们愣神,冷森森的问道“你们耳聋了还是想抗命了?”
自己大人平素都是一副笑脸,任谁见了都是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护卫们哪里见过自己大人这幅冰冷面孔,吓得急忙将公孙嗣掀翻在地,操起水火棍就照着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两下。
却见那妇人景莲却哀嚎着扑了上来,死死的护在了公孙嗣的身上。
陈牧嘴角一扬,随即就将笑容敛住,摆了摆手让护卫们退了出去。
“公孙嗣,你来回答我,这两板子挨得冤不冤?”陈牧冷冷道。
“回先生,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公孙嗣跪在地上,沉声道。
“呵呵!”陈牧冷笑了两声道,“看来两板子还是少了。”
“说冤是因为学生的确不应该哄骗老师,说不冤和我父母受的罪孽相比,这两板子的确太轻了些。”公孙嗣带着啜泣声解释道。
“唉!你本名叫什么?”陈牧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
“回先生,学生叫李安。”
“为何不早与父母相认?”
“学生立了重誓,非要手刃了仇人不可,怕因此给父母惹来杀身之祸。”
“你不怨恨你的双亲?”
“他们也是受人蒙蔽,哪有怨恨他们的道理?”
“嗯,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我陈牧就收你做第一个学生吧。”陈牧微笑着扶起了“公孙嗣”,道“从今天起,改回你原来的名字吧。”
“是,先生!”李安垂泪道。
原来,这公孙嗣便是这鸣冤的妇人景莲的亲生子,而那个自称李通的人,其实就是元城县县丞李亨本人。今日里,是这一家三口给陈牧演的苦肉计。
和那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