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情形,她吓得手脚并用,拼了命的往后退去,直到后背顶到了墙壁,才爆发出一阵杀猪一样的嘶吼。
而这时,子良的残肢基本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支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用两只还在滴着血的手按住自己的头部,“嘎吱”一声,将脑袋掰正。
“你好,竖锯”他低着头,看着已经吓得没了魂一样的‘竖锯’,微笑着说道“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啊,看来你早就猜到了,会有人发现‘竖锯’就在我们中间,所以你特意的用那名已经玩过一次的残肢男人当做挡箭牌,用来隐藏自己的身份,这一点,直到最后我才看出来。”
艾琳没有说话,他还在卖力的将自己往墙角里挤。
子良从衣兜里掏出了那本黑色笔记,顺便往自己身上蹭了蹭让人惊讶的是,那本黑色笔记就像是能够吸收血液一般,子良身上没有干涸的血水就这样,全都被那笔记吸允了进去。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这场游戏我还有很多没有弄明白的地方。”子良慢悠悠的翻着笔记说道“首先,就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挖掘那些已经连当事人都忘记了的陈年往事,你的理念不是创造一个没有罪恶的世界么,那么现阶段看起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这种无聊的救赎游戏?甚至不惜骗人?
对,就是骗人,你故意将事情放大化,来编造一些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罪恶’。
就比如上一个房间里的眼镜大叔,其实根本就不是‘帕布尔先生’,对吧。”
说着,子良从兜里掏出了一卷磁带来。
“这卷磁带是我从那个人兜里偷偷拿出来的,就在他去按下绿色按钮,从我身边匆匆走过的时候,当时我还纳闷,他的磁带不是连同播放器一起砸向费马了么?
那么现在,我们来听听,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说着,子良从兜里又掏出了播放器,甩了甩上面沾的血水,随后将磁带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