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但是自己仍需要保持该有的礼节。
葵叔今日已换走了昨日的长跑,穿上兽甲,右配大刀,仍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上车吧。”
也才初见朝阳,光线依然朦胧,凌晨所带来的寒气仍未散去,朝露凝聚了野草的青春。
娘亲忙着家里翻修屋子的事情,屋顶的横梁,早在前不久断裂,成了危房。谢直鱼就是看到建新房,
才找个借口,趁机过来勒索钱财。
谢家并没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唯一担心的就只有娘亲了。
他看着马车后方,离村口越来越远,村里的木房子,就是他这一世的记忆。村口的石碑也逐渐变小,碑旁空无一人。
他多期望,有一人,就这么站在石碑旁,为他招手,为他送行。
这一次,路途遥远,少说也要走个两日的行程。还没来得及与朋友道个别,便要离开了。
“很抱歉了,小也,这是第一次不辞而别,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三辆马车就这样,缓慢的走在了这一片片的荒山野岭之中。
车轮咔咔咔的翻滚声,在这泥泞的路上,伴随着他的离去。
途中,他时不时的往外看去,偶尔能看到高耸入云的古树,也足足有三十尺的高度。
在这大深林里,皆是大自然的声音,听着很是微弱却感觉异常清晰的叫声。
这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树林比较茂盛的山峰。鸟儿在树枝上看到他歌唱,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行走到了夜晚,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给马匹喂喂粮。
马,走的累了,人坐的也累了。
夜晚的深林里,会时不时的听到一些狼叫声,给整个环境带来了不少的危机感。
坐在路边的他,生起了材火。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这是娘亲交给他的。
娘亲说,去书院读书是第一件事,第二件,就是找到自己十年未归的哥哥。这玉佩,他与哥哥一人一半,带在身上,靠近之时就会有所感应。
葵叔顿滞好马车,卸下大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可知道,你娘亲为何让你离开?”
听葵叔说起,他摇摇头。不仅是谢家对娘亲的冷眼,还是张家对娘亲的针对,他始终想不出个合理的缘由。
火势剧烈燃烧,火光照亮着葵叔那万年不变的神态,葵叔解释道。
“或许你根本不知道,你娘。从未过谢家的门,当年你爹从村外带回你娘亲时,就有了你哥,之所以让你…”
不知怎么,葵叔突然拔刀而起,指向后方,“是谁!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