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心提醒句，上次包括这次，我总感觉他李一然是故意放水，你也应该有所察觉”

“察觉有什么用，都必须要救，最多事后检查他有没有留后手。这次若是顺利，你有没有信心劝服鬼王萝站你这边，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为姓李的做事。”

“一半一半，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嗯时间尚早，恕我好奇问句，李一然如此折辱你们，就没有想着报复暗杀之类？”

“呵呵，怎么没有，当初他实力正盛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可惜打不过，等到后来他实力不再，可是他手下起来了，结果还是打不过，你以为我们不想杀他吗，是真打不过，所以只能躲着他。”

这时，小老头千面鬼开口道:“有没有想过智取？安插卧底潜伏到他身边？”

“有啊，艹！说起来这个更气，他那家伙疑心病不是一般两般的重，是非常他娘的重，想成为他心腹除了要被几个不同家伙暗中监视外，最关键的是要每天写他娘的报告，艹！我们派去的大部分都是这样栽的！”

“写报告？”千面鬼点头笑道，“有意思这个，能说说他们是为什么栽的吗具体？”

霜魔用古怪的眼神看向忽然打了鸡血一般的千面鬼，最终还是解释道:“我只讲一个，有个派去的定期要去特定的地方，拿新的命令和放整理的情报，他一切都很小心，去的时候表现很正常也没谁发现，不过等晚上例行写每天行踪活动报告时，他有意无意的把去的地方简化一笔带过，而且那段有写错字且笔迹加深加重，被怀疑后拿出以往对比，每月同一个时间段他都会去那个他不常去的地方，结果被捉了审问，以后就没了消息，估计被杀了。”

“，你是如何知道这么详细，嗯，检查的也有卧底？”

“是，我们花大力气大价钱派了非常多的卧底，大部分都是人类，哦对了，这里有比较搞笑的，有不少卧底顺利打入后，被姓李的给的投诚待遇条件给打动了，直接主动承认卧底身份，连带着顺势活捉了我们好多个接头人，哈哈，他娘的！”

“待遇真的很好？”

“真的，主动承认不但不追究，而且先给一百万两，艹！我们每个卧底最高的才五十万，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给的。没办法，太有钱了他！”

“他钱从何处来？”

“你不知道？”霜魔看向无面老鬼，问道，“你朋友？”

“一直避世知道不多，嗯，他的钱，大部分都来自无尽海域。”

“对，”说起这个，霜魔更来气了，“那么大的地方，几乎都快成他姓李的后花园了，海族全是废物！”

这时，千面老鬼问出了一个让霜魔差点目瞪口呆的问题:

“无尽海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