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没有感悟本源之力萧凡不知道，但他此刻的灵魂之力，应该已经达到了中品源尊层次。

而且，这还是没有催动源法吞天阵的前提下，若是催动源法吞天阵的力量，哪怕迈入法尊层次，萧凡也不觉得意外。

“虽然我不知道天是否真的存在，也不知道那骷髅头就是天，可这样一步步试探天的底线，还不如全力一击杀之。”萧凡心中暗想道。

在萧凡看来，像云灵老人这种策略，成功的几率太渺茫了。

甚至可以说，他顾忌的东西太多了，这样试探对方，也是在消耗自己。

“生死轮回阵图，算是有了大概的轮廓。”萧凡另一半心神一直在参悟生死轮回图，以其为骨架，布置属于自己的阵图。

这也算是萧凡来这里观战的唯一收获，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轰！

萧凡沉吟之际，骷髅头和云灵老人再次碰撞在一起，那骷髅头空洞的眸子不时射落一道道乌光。

哪怕云灵老人已经迈入了中品源尊境，也只能看看抵挡。

“再拖下去，必败无疑！”萧凡摇摇头。

虽然他没达到云灵老人这等层次，但他身经百战，战斗形势自然看的明白，从一开始，云灵老人就处于下风。

话音未落，云灵老人好似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摊开手掌，手掌心顿时出现了一个彩色光团。

云灵老人二话不说，一口便将这个光团吞了下去。

紧接着，他身上的气势再度攀升起来。

中品源尊！

上品源尊！

轰的一声炸响，云灵老人的气势再度暴涨，竟然迈入了下品法尊层次，他的身形也变得圣洁无比，一举一动否仿佛能够沟通天地。

“哼！”

也就在这个时候，九霄之上的骷髅头突然发出一声冷哼，好似某个存在动怒了一般，以其为中心，虚空开始大崩灭。

所过之处，一切都化成劫灰。

云灵老人战意高昂，他踏空而起，逆天而上，直扑骷髅头而去。

骷髅头也俯冲而下，下坠的过程中，它不断变大，张开血盆大口，彷如要吞尽一切。

随着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近，这片天地都看是震颤起来。

相距无数距离的人群，也感受到了一股毁天灭地，让人绝望的气息。

“最后一击，不成功，便成仁！”四周众人见到这一幕，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高空。这是云灵老人的巅峰一击，他们想要知道这一战的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