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的右眼漆黑无比，根本看不出来，但萧凡却能清晰的感应到。

另外，右眼凶眸炼化的厄运黑气，化成一股奇特的力量，涌入了左边的蓝色眼瞳之中，使得他的蓝色眼瞳越发闪亮起来。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蓝色生瞳的瞳孔，竟然慢慢凝聚成了一道血红色的光晕。

外边的人群无法发现这一幕，但对面的姜厄确实看的一清二楚。

“生死眸？”

姜厄低语，心中颤动，甚至有些欣喜，“不对，不是生死眸，生死眸没有这样的威力，这是……”这么多年来，姜厄一个人从来没败过，换做其他人，或许会自豪无比。

但姜厄不同，他知道，并不是他自身无敌，而是他天生的变态能力。

也正是因为这个能力，使得天荒之人人人敬而远之。

从出生开始，他就是一个灾星，母亲在生他的时候惨死，父亲也死不瞑目，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够长久活下来。

如果不是姜家知道他是天厄之人，觉得他的价值不小，或许早就扼杀他了。

当然，姜家的人对他很好，甚至大部分人都很敬畏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人是怕自己诅咒他们。

他们对自己的好，根本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修炼了几十年，虽然人人知道他姜厄之名，但是，他没有一个朋友，甚至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因为人人畏惧他，不敢靠近他。

可现在，他竟然遇到了一个完全无惧自己的人，这让他如何不激动呢？

虽然此刻是地阁大比，但姜厄根本没有任何比赛的觉悟。

“不要过来，你会死的。”

姜厄往后退后了好几步，他的心很孤独，但也很善良，这么多年都很少真正杀人。

现在，他见到萧凡无恙，彷如发现了自己的同类一般，他自然不想看到萧凡死。

萧凡的状况他很清楚，虽然勉强支撑得住，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继续靠近，还是难道厄运的结局。

“姜厄？”

萧凡见到姜厄往后退去，他顿时叫住，“我们赌一场如何？”

不等姜厄开口，他继续道“我若碰到你的身体而不死，则你淘汰，否则，我淘汰。”

人群一阵鄙夷，你丫这不是废话吗，你若死了，不淘汰也得淘汰。

姜厄没有开口，只是死死地盯着萧凡。

下一刻，他突然清晰的感受到，萧凡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而且，他那双眸子更加强大了。

“瞳术异变？”

姜厄心惊不已，差点惊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