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俗,现在还没长出毛来呢?这又犯啥事了?”
神秀叹息不已“一言难尽啊,犯了色戒,师父罚我放生。”
“拉倒吧,就你还能犯这个?”赵凡还记得三年前来香港时,舅姥爷带他来了妙法寺,吃过饭后,赵凡闲不住,就拐带着将近同龄的神秀和尚去市区逛,然后误打误撞的进了一家舞厅,神秀和尚被一个漂亮女子摸了下脑袋,跑去洗手间连着洗了一个小时。
“误会啊,赵老弟。”神秀拉着个苦瓜脸,他憋屈的说“事情是这样的,五日前我去买菜,途中遇一女施主坐在地上捂着肚子,非但如此,她的裤子后边上有一摊血。我以为是受伤了,就过去想为其止血,她说不用,但身为妙法大弟子怎能见死不救呢?我就强行上手了……”
“然后?”赵凡兴致满满的问。
“首先要找到哪里伤了,对吧?”神秀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之后越来越不对劲,撕开对方裤子时,我发现血竟然是从那里流出来的,那女施主恼羞成怒,打了我一巴掌,又闹到了我妙法寺。”
“哈哈~~~”
赵凡笑了将近三分钟,忽然注意到神秀黑沉的脸,就崩住神色说“我不笑了,神秀,这鱼啊,放生了也会被人家捞上来吃的,你这等于给了它们希望又令之绝望。”
神秀想了下,便点头道“此话有理,今日赵老弟来,不如,就由我等来度化它们,令其早日转生,来世投个好胎吧。”
“正合我意。”
赵凡与神秀转移了阵地。
二十分钟后,妙法寺一里地远的空地浮起诱人的鱼香,赵凡吐掉根骨头,说道“不愧是石斑鱼,香啊。”
“如果不香,怎么对得起我大早上跑去鱼市的苦功呢,这可是天亮前才打上来的。”
神秀咀嚼着鱼肉,说道“诶我说,九零后天师,这次咋没见你那舅姥爷师父?莫非是学艺不精被赶出师门了,放心,我去跟师父求情,你把头毛刮了做我师弟。”
他吃了肉,喝的了酒,唯独不沾女色。
“纠正一下,我是奉师令出山照顾未来老婆的。”赵凡躺在草地上,他枕着双手说“今次来香港是办事的。”
接着,他将狂枭的情况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神秀眼睛一亮,便道“拍卖会?捎我一个,师父那边无所谓,大不了再被罚,又掉不了肉。”
“行。”
赵凡三言两语之下,就将妙法大弟子拐没影了,二者收拾完残局,便由上了远处停放的奔驰,前往繁华地带准备浪上个一天一夜。
而与此同时,妙法寺的住持禅院,一位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的老僧忽地睁开眼睛,他面无表情,却有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严厉之色,宛如张铁面。他掐了下指尖,像感应到了什么,旋即便摇头失笑道“大造化施主家的小子来了,罢了,就由年轻人一起去折腾吧。”
赵凡和神秀抵达了繁华街区,先是挑了个环境好的酒店开了间大房,便让狂枭大表姐夫去自由活动了。
他们来到一家烤肉店,边撸肉边聊天打屁。
赵凡想起十七,就问“知道蚀心香魂么?”在神秀点头后,他就讲了被自己收为丫鬟的十七,表示一个月之后可能会有大敌来袭,在此期间想提升十七的实力,但五阳心不好找,况且找到了若是对方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也不会取心,就想着从其它方面入手来增强鬼力。
“够有魄力啊,连蚀心香魂都敢收为丫鬟,换我肯定敬而远之,连个契约都没缔,你就不怕哪天她反水啊!”神秀震惊了数秒过后,他便抬手挠着大头,若有所思道“现在那十七处于二蜕与三蜕之间瓶颈对吧?我倒知道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令她的鬼力强度可媲美武道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