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野鹿什么的,没想到捕到了个大活人。”
“你们在人道上挖坑?你们见过野猪野鹿走人道吗?”星欣愤恨道。
“在下展大跃,先给姑娘赔个不是。”
“在下展二跳,也给姑娘赔个不是。”
见他们二人道歉的态度还勉强,星欣也没过分追究,她问:“你们是亲兄弟?”
展二跳嬉笑着回道:“不是,拜把子兄弟,大哥救了我的命,于是我就认了他做我大哥。”
“拜把子的话,难不成也将姓给改了吗?”星欣故作惊奇。
展大跃,展二跳,这么富有亲情性的名字怎么可能只是凑巧呢?
“二跳自小就流浪街头了,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名字。”展大跃颇具感情的看了一眼展二跳,回道。
“那你们怎么到这里的?”星欣又问。
展二跳始终是一副笑脸,在他的脸上根本看不见烦闷抑郁的情绪,他露出淡淡的笑,说:“我们俩到北山已经有些日子了,粗略估计的话,怎么也有个十年了吧。”
星欣惊奇的看着他们,“十年?看你们的年纪应该还不到二十五岁吧。”
展大跃回:“我们十二三岁就来到北山了,是被人拐进来的,抓捕我们的人贩子说是要让我们沦为北山的献祭品,可都十余年了,我们也没能成为北山的献祭品,或许北山都把这事儿给搞忘了。”
“北山的献祭品?”
展二跳的八卦味十足,他道:“可不是,据说北山是一座活火山,每当火山爆发之际,信奉者就会送两名少男或是少女来献祭北山,以消除北山的怒火。”
星欣琢磨道:“北山温暖如春,在茫茫雪原中就跟热炉一样,这里的土壤多为黑壤,应该跟火山有一定联系,当也并不是。”
“为什么?”展二跳问。
星欣道:“火山是有生命周期的,而且散发的热量有限,不可能长时间维持如此高的热量。”
她又问道:“对了,你们口中的信奉者是何人?”
展大跃回:“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她骗我们进了北山后,才显露出狐狸尾巴,是她亲口告诉我们关于北山的一切,还说什么她只是信奉者,只能同情我们。”
“奚云婆婆?”星欣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奚云的影子,“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北山?”
“徒劳罢了,外面风雪交加,方圆百里寸草不生,还不如留在北山苟活呢!”展大跃的言语中藏匿着妥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