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去,做完这些,梁诚一笑遁地离开,径自回渔阳斋去了。
……
孙凡埋伏在大树之上已经有一刻钟了,他在想这个梁诚既然刚从外面回来,那么应该也不大可能又出门去,自己要么再观察一会就撤了算球,这种盯梢的苦差事真是很折磨人的。
但是一想万一自己错过了什么事情,若是梁诚这家伙又跑出去,而自己却没有报信,那么在堂叔孙景山那里很难交代,要是因此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堂叔,今后那是麻烦无穷的,想到这里,又只好咬牙坚持熬下去。
这时孙凡忽然觉得自己四周环绕着一股淡淡的臭气,整个人感觉有些发热,就像是在烈日之下无遮无掩地被阳光晒着一般。
孙凡觉得奇怪,抬头看看天空,发现在大树茂密枝条的掩映下,自己根本晒不到阳光啊,可为什么这么热呢?再过一会孙凡感觉浑身的皮肤都隐隐有些麻痒,渐渐地这麻痒转为疼痛,孙凡惊觉自己是中招了,吓得屁股尿流,知道事情不妙,赶忙蹿下树来一道烟跑回去找自家公子了。
梁诚给孙凡下了药之后,就再不去管他,知道这个小子是死不了的,但是基本也等于报废了,今后任他隐匿手段有多高明也没了用处,因为他必定是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一股类似黄鼠狼臭屁般的气味,那还隐藏个鬼呀,熏都要把人熏坏了。
……
在第二天上午,有两人从米天成居所的偏院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自然是这里的主人米天成了,另外一人长得矮矮胖胖的,面目和善,若是梁诚在场的话就会认出他来,这个人是人和院的弟子张岳,当初还曾经一起进过武德院的淬骨池里去历练过的。
只见张岳皱眉道:“米兄,你这个随从可不是得了什么疾病,依小弟的浅见,他是中了一种名为‘七毒散’的毒。”
“哦,是这样吗?”米天成皱着眉头道:“张兄前来救治,我米天成谢过了,张兄的手段果然还算可以,我这随从用了你的秘制擦剂之后,身上的伤都好了,只是这股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怎么这个毛病却治不了?这是何道理呀。”
“唉!”张岳叹道:“这个我就没法子了,那七毒散的配方是可以随心变化的,用不同剂量的毒素与不同的辅助材料,其中的组合变化足有成千上万种,所以除了制作这毒剂之人,没有人能猜得到是怎样配置的,若是用了错误的方法去救治,那后果就严重了,现在还算好,至少这下毒之人好像不打算致命,所以你这随从性命是无忧的,只是这味道,没有个年那也是无法消除的。”
“那这家伙还有个屁用啊……”米天成闻言一皱眉,忍
不住嘟囔了一句,然后很不高兴地看了张岳一眼,眉头拧成一团,似乎对张岳的治疗非常不满。
张岳看见米天成这个样子,多少也有些生气,心想自己接到米天成的讯息后,一早就不辞劳苦地赶来了,一直忙到了现在,才把人治好了,可万万没想到还被人家质疑了。
这真是自找的麻烦,果然传言说得对,这个米天成是个难以相处的人,自己还真是上赶着找不痛快,于是一拱手道:“小弟能力浅薄,让米兄失望了,这就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
“你……”望着张岳头也不回走去的背影,米天成重重“呸”了一声,心道有什么稀罕的,一个小小的炼丹师,居然也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的,真是可笑!
米天成这个人就是这样,不但自视甚高,还拙于言辞,说起话来总是词不达意,经常得罪人而不自知,因此来往之人虽多,能算得上朋友的却几乎没有,本来人和院的张岳勉强算一个。
人家张岳作为一名炼丹师,交游是很广的,也很忙碌,昨天接到米天成的传讯后在今天一早就来帮忙给孙凡治疗,算是很给米天成面子了,可是刚才米天成却毫不在意,几句话就把人家给得罪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