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怎么办,邱夫人好像猜出你的身份有异了,她现在正去找墨天绝,要不要我们拦下她?”
英国,白子鸢一边看着手中的病历,一边听着耳麦里黑衣人的汇报,勾唇一笑说,“不用,墨天绝既然要查,那就让他查。”
“可是……”
“你对我的指令有异议?”
“属下不敢。”
“那就只管看好云薇薇,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
中断通讯,白子鸢继续看病历,电话却没几分钟又响起,白子鸢蹙眉,瞥了眼来电显示,眸光冷了冷,才摁下接听键,轻漫地唤了声,“母亲,有事么。”
那头,传来的是孟月蝉柔和却又带责的嗓音,“我听说你打算亲自治疗云薇薇的母亲?”
白子鸢轻笑应声,“没错,正好觉得有些无聊,既然有机会,那就挑战新的领域试试,母亲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你还问我有哪里不妥?”孟月蝉倏尔凌厉了几分,“我让你凡事不要暴露自己身份,你现在竟然还打算娶云薇薇,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对她动任何心思!”
“母亲多虑了,我娶她不过是为了让墨天绝膈应。”白子鸢淡淡一句。
“那好,这件事,我可以暂时不管,但,关于云薇薇母亲的事,我不准你治疗她!”
“母亲为何这般抵触云薇薇的母亲?”白子鸢瞳眸眯了眯,“难道她的疯,是因为……”
“住口。”孟月蝉打断白子鸢的话,冷冷道,“子鸢,别忘了谁才是你母亲,我现在以母亲的身份命令你,不准治疗云薇薇的母亲,听到没有!”
“呵,母亲?”
白子鸢冷笑着嚼着这两个字,没有说话。
孟月蝉嗓音微沉,“子鸢,不管你怎么否认,你都是我的儿子,没有我,就没有你现在的势力,你根本不是甘于平淡的人,你骨子里流着你父亲的血,你父亲希望你尽快回去,他已经给了你十年的自由,这已经是对谁都没有的待遇。”
“还有,记住,不准你治疗云薇薇的母亲,别再让我重复第三遍。”
啪。
电话挂。
白子鸢盯着不知明的某个点,眼神如刃如冰。
咔哒。
正好有个女护士推门而入,“白医生,这是你要的a病人的详细报告,她……”
之后的话,消失在了女护士的喉咙里,只是那么一瞬,她怎么就有种,白医生被一股戾气所包围的错觉?那眼神,更像是要杀人一样?
“怎么不继续说?那病人什么情况?”
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慵懒,那嘴角的笑容,更是邪佞而不羁。
女护士面颊一红,晃了晃脑袋,讨厌,一定是自己刚刚看花眼了,白医生这么邪魅温柔,对谁都是一副笑笑的模样,怎么可能有杀气嘛。
……
另一头。
邱夫人来到了墨天绝临时居住的酒店,离云薇薇的小公寓,其实就两条街的距离,走路五分钟就到。
墨天绝看向几分钟后,同样进入的保镖,问,“有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跟踪?”
保镖摇摇头,“墨少,我们这一路都在远处保护着邱夫人,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着邱夫人。”
墨天绝闻言蹙眉。
白子鸢不可能不派人盯着云薇薇,更不可能不知道邱夫人此行的目的,可为什么,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阻止邱夫人?
墨天绝觉得十分奇怪,而肖逸南,则是在看到邱夫人偷拍下的那张白子鸢初中的照片时,吐血地叫骂,“靠,亏小爷我这么坚定地相信他,可这白子鸢,竟然真的是黑衣人,可这怎么可能,他一个混黑的跑去人家家里当平民,这是哪里有病?”
要知道,白父白母虽然都是有名的珠宝设计师,但顶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