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怎么了,墨少依旧不肯信吗?”
墨氏底楼,李朗看着被保安拽出来的纪茶芝,焦急问。
纪茶芝点点头,眼底尽是沮丧和愠恼,“为什么墨总就是不肯信薇薇,裴小樱那朵白莲花明明演的那么假,墨总竟然都能信,这是眼睛被蛤蟆糊住了吗!”
李朗叹息,“茶茶,我们只是因为知道裴小樱的为人才能不被她的外表骗,可墨总失忆了,你不能全怪墨总轻信裴小樱。”
“可我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薇薇被判杀人吗?”纪茶芝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眼眶。
“不会的,一定还有办法的,我已经联系了律师,我们马上回警局。”
“嗯。”
两人又匆匆赶回警局,可这次,警察除了让律师进去,根本不让李朗和纪茶芝见云薇薇。
两人只能在外面干等。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有人匆匆地奔进来。
纪茶芝扭头一看,是肖逸南的保镖。
“纪小姐,李朗先生。”
保镖面色凝重,道,“云小姐的事我们知道了,之前我们赶去菲律宾,知道了那服务生被杀的事,也报告了逸少,可逸少临时接到医院电话,有一例很重要的手术需要逸少主刀,他必须回国一趟,但逸少吩咐我们,帮忙云小姐的案子,现在云小姐是什么情况?”
李朗立即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而与此同时,律师也从审讯室出来了。
律师面色凝重,道,“现在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对云小姐很不利,那个国际通缉犯指控云小姐买凶杀人,而他也了和云小姐交易时的现金,现金上有云小姐的指纹。”
“当然最主要的证据是,警察从云小姐身上搜出的毒药胶囊,如果我们没有办法找出裴小樱嫁祸的证据,那云小姐,恐怕就真的要坐牢了,而按照以往案例,云小姐虽然不至于死刑,但终身监禁的可能,很大。”
终身监禁,那和死刑有什么区别,一个华人在美国的监狱坐牢,能不被欺负到生不如死?
纪茶芝眉眼焦急,“那律师,就没有办法替薇薇翻案么?”
律师叹息,说,“现在唯一能替云小姐翻案的,就是证明那两粒毒药胶囊,是裴小樱藏进云小姐的大衣纽扣的。”
“可我们刚刚问了云小姐,昨晚至天明前,她都是和墨总在酒吧包厢里,再后来纪小姐出现,接云小姐回酒店,而不久,警察也来了,所以从时间上来说,裴小樱应该是没有机会在云小姐的大衣扣上做手脚的。”
“会不会是我陪薇薇洗澡的时候?”纪茶芝拧眉道,“那时我们是在浴室,而薇薇的大衣是挂在卧室,这段时间差不多有半小时,足够裴小樱潜入房间再往钮扣里塞毒药了。”
“可那时我就守在房门外,并没有看见任何人进去。”李朗蹙眉说。
“裴小樱应该是从窗户潜进卧室。”保镖开口,说出一种可能,“又或者说,是裴小樱找人,从窗户潜进了云小姐的房间,然后在云小姐的大衣扣上,藏了毒药。”
这样,也确实说得通了。
可这也代表着,他们依旧没有证据。
因为酒店的后窗,不像走廊,是没有监控的,而酒店的后面就是露天的草坪,而云薇薇住在酒店的30层。那么高的楼层,就算草坪的小径间有那么一两个监控,也是不可能拍到的。
就像是燃起的希望被凉水扑灭,所有人的面色只变得愈加灰败。
“不论如何,我们不会放弃任何蛛丝马迹,酒店后方还有几栋商务楼,我们可以从那里的监控查。”
保镖开始全力查找监控。
可,一天过去,三天过去,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纪茶芝眼眸猩红,这三天,她也跟着保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