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戚言商过于了解芳柔,知道小女人睡觉是属于雷打不醒的那种,他或许还不敢这么放肆。
便也是第一次草草了事,让他意犹未尽。
事后戚言商还打扫了战场,将纸随手丢在垃圾桶中,但又觉得会被女人发现,只能起身将纸拿到卫生间丢进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回到卧室,他抱着她继续睡。
次日,天气晴好,风和日丽。
芳柔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时赫然发现她躺在戚言商的怀中,正抱着他,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
吓得浑身一惊的她半晌不敢动,生怕戚言商醒了,所以只能蹑手蹑脚的动了动身子,起床。
可人刚刚挪动身子起来时,不可言说的某处溢出了黏腻感,她身子顿时一僵,大姨妈来了?
她怀孕了,不可能来例假,但却有明显的热液涌了出来,那就说明……出血了?
“戚言商,戚言商,救救我的孩子,呜呜……”
芳柔脑子嗡地一下子懵了,‘笃定’自己是流血了,便一把抓住戚言商,哭了起来,“快,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出血了……”
她突然的哭,吓醒了闭目假寐的男人。
他睁开眼睛就见到她泪如泉涌,不停地说‘出血了’。
“出血了?怎么回事?”
他心里咯噔一下子,暗暗在想,难不成昨天用力过猛?
不应该啊,昨夜分明很克制,都没有怎么敢用力,怎么可能出血?
但见到芳柔哭的那么厉害,戚言商也紧张了,掀开被褥,伸手探了过去。
“呜呜……戚言商,你混蛋,你干什么?”
他的举动让芳柔脸颊一红,又气又怒又委屈,一把推开他,伸手拽住被褥裹着自己。
“你不是说出血了吗?”
戚言商抬手,扬了扬,“哪儿来的血?”
“不可能,就是流了,我刚才都感觉到了。”
挂着泪水的芳柔有些不甘心,为了证实真的出血了,她自己也试了一试,结果抬起手时,指尖只有隐隐泛着光泽的水渍。
“嗯?没,没有出血?”
她看着指尖,怔楞的样子像极了小呆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戚言商有些哭笑不得,因为昨夜的放纵,他只顾着擦干了外面,才会让她坐起来时有些残留溢了出来。
可他知道不代表芳柔知道,反倒是那样子引起了戚言商的兴致,他邪魅一笑,顺势搂着她躺在床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是‘流血’了还是昨天一夜春梦?嗯?”
春……春梦?
芳柔小脸爆红,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苍白无力的解释着,“没,我没有。”
“没有?那这个又怎么解释?”
戚言商握着她的手腕,晃了晃她的小手,意有所指。
其实就是在质问芳柔手指尖上的那泛着点点光泽的水渍。
被他一番盘问,芳柔哑口无言,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哦……”
男人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拉长了声调,又靠近她几分,邪肆一笑,“是不是想要了?嗯?想了你大可说一声,又何必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才没有。”
芳柔羞的没脸见人,推搡着戚言商,拽着被褥蒙着脑袋。
不知为何,戚言商竟觉得今天的芳柔格外的可爱。
他大掌一捞,将她搂紧了怀中,趁着她这会儿不易发怒,居然很放肆的在她耳旁说道“撩起了我的火,是不是该负责帮我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