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军事新闻,第一次感到有些心不在焉,他眉头蹙了蹙似乎有点犹豫怎么开口,“我打个比方啊,就是打个比方……”
“是。”
“你们觉得展倩那个女人,品行如何?”
问完这话,裴欧更不自在了。
话说那女人品行如何,关他什么事?
但裴欧又马上告诉自己,不,他只是感动奇怪罢了——
谁让那个女人上午刚走,中午就传来了那种消息!
对,他裴欧会问她的事,是那女人的荣幸!
“品行?”警卫疑惑看着裴欧,“上校为什么这么问?”
“让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废话!”裴欧凶狠道。
警卫员马上咽了咽,“是。”
“说!”
“是,展小姐的话,我们以前了解也不多……”警卫员搜索着脑里所有有关展倩的信息,“就上回陪少……陪上校你跟踪展小姐的那几天,有认识过她。在我看来,展小姐应该是个自强的女子,性格率直,而且工作努力,不倚靠展家的力量,自己办起一个报社。总之展小姐是个挺令人佩服的女子。”
裴欧听着,渐渐皱起眉,“那你们觉得,这女人以前会做过……堕胎那种事么?”
“啊?堕……”警卫吃一大惊,“少爷,不,上校,你这是哪听来的消息啊,这样说展倩小姐一个未婚女子不好吧?”
“什么我说?是听于世勋那小子说的。”裴欧道,“他中午给我打电话,说跟展倩那女人见面了,这是展倩那女人亲口说的。”
难道他还会污蔑一个女人么。
他裴欧是那种人?
“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呢。”警卫员也非常疑惑,“展倩小姐连上校你都不谄媚,显然不是那种乱来和爱慕虚荣的女人,交过男朋友没什么奇怪的,但这堕……胎,太匪夷所思了吧。”
裴欧一想也对,顿时烦道,“算了,那女人就是以前生过孩子也不关我的事,去给我倒茶。”
“……是。”
警卫员去倒茶了。
但裴欧还是没有出去吃饭,也没有回裴家或过问商界的事,就一直坐在军部这边看着电视,但视线焦点又似乎不在电视上,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宁的。
不知在想什么问题。
连警卫员端过去的茶,他也半天未喝。
警卫员出来后,长长叹了一气,“哎。”
“怎么了?”另一个警卫员问,“少爷有什么烦心事么?”
“谁知道,但少爷现在这种茶饭不思的状态是从来没有过的,令人担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