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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南侯大人不肯因为一名女子而给李大哥足够的钱财对不对?
李大哥,如果刘相邦是要钱的,那兄弟这里还有些钱财,只要大哥张口,元甫可以资助给李大哥用,如何啊?”
樗里骅满打着包票拍着胸脯说道,但却没有发觉李昊突然抱着了自己的肩膀“痛哭”了起来。
“他妈的,若是刘相邦要钱,多少我也给的起啊。”
樗里骅用力的扭了一扭被李昊抱着快要折了锁骨的肩膀,再次疑惑地问道:
“难不成相邦真的要城池?
可南侯的城池不都在岭南吗?他要那些做什么?
况且南侯的城池不也是蜀国的吗,他就不怕得罪了南侯大人?”
李昊听到樗里骅的问题后,似是戳到了伤心处,不免哭的更大声了。
“不瞒赵兄弟说,刘相邦要是要城池,那十座也是可以给他的。
若是要钱财,我南侯府比之蜀公也更是不遑多让,又哪里缺那点儿钱财了。
但偏偏那相邦说是那姑娘在舞剑后的当晚被人掳走了。
你说说,这不是骗人吗?
谁会在深夜跑到相邦府中去掳走一名舞姬呢?
太窝囊,太欺负人了。
他日我要是做了南侯,一定要率领十万,哦不,二十大军来益都,问问刘相邦为何要欺负老实人!”
樗里骅听着李昊的哭诉,先是笑着轻轻拍打着李昊的肩膀,但他越听越是心惊,听到最后竟然心中咯噔一声,直呼不可思议。
“二十万大军,在这李昊的口中说调就调,显得无比容易。
还有那七十二座城池,比蜀公还多的财富。
能拥有这些东西的人哪里还会是封疆大吏,简直就是一方诸侯啊。”
“赵兄弟,怎么了?”
似乎感觉到了樗里骅的异样,李昊停止了哭泣转而抬头望向了面色微凉的樗里骅。
“李大哥,此话切不可当众再讲。恐怕祸从口出患从口入,此话被有心人听了去,让南侯为难啊。”
樗里骅“语重心长”的对李昊说道,但李昊却毫无在意的笑了笑后说道:“怕什么。谁敢动我们?就是蜀公听去了,也不过一笑了之的。”
樗里骅听到李昊的话后,心中愈加惊讶了起来,同时也深知那日自己在驿站顾道远处与其所做的猜测都是准确无误的,但他刚想要再次开口提醒李昊不可不留心眼,但忽然间他却用余光看到了前方不远的大殿前站着的一伙儿人。
“李大哥,人心隔肚皮,有些话如能不讲还是不讲的好。
有些事要想去做的话,那就立刻去做,千万不要给别人留下准备应对的机会。
但因为一个女人去开罪刘相邦,兄弟还是觉得不甚划算,还是请李大哥三思而后行。”
樗里骅说完话后,果然见那李昊摸着自己的头发不知樗里骅语中所谓,而只是呆呆地楞在了原地,木然的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十分“正经”的樗里骅。
“你在讲什么?”
“住口!”
李昊刚刚开口说道,就听自己身后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这声音刚刚传到了李昊与樗里骅的耳中,就让李昊面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跪了下去。
“儿臣见过父侯,今日秦国来使赵元甫请求参见,所以儿臣特来迎接秦使入殿。”
“让他过来吧。”
那洪亮中带着冷漠的声音在李昊说完话后半晌又一次传了过来。
而李昊则在恭敬的磕了头后就小心翼翼的转头向樗里骅招了招手。
“我还以为你不怕南侯呢?”跟在李昊身后的樗里骅面色不改,却小心翼翼的向李昊说道。‘
他的话语刚落不久,就见李昊突然回头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