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人堆里了吧。”
雍云祈转头看了看赵瑜,言道“还是小心点好,一旦发现他的踪影,除掉他,如若不然,你我都会有大麻烦。”
说罢一拍战马,飞驰而去。
……
总制府内,主位上的赵之泽脸色苍白,呆若木鸡般的看着身旁的介鸳,见平日素来清高的介鸳也睁大眼睛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慌了手脚,下意识的他想让两旁兵士拿下站在厅堂内的雍云祈。
虽然他有这个权利,但唯一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在发出命令之前阻止了他,他明白雍云祈背后的势力,也明白抓人的后果。
最终,他大出口气,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指着雍云祈道“萧关真的丢了?”
“大人,萧关丢了。”雍云祈目视赵之泽,一字一顿说道。
“雍云祈,你身为萧关主将,丢城失地,罪该万死!”赵之泽红着眼睛大声呵斥道。
但见雍云祈听后并未有丝毫愧疚之色,冷冷的说道“赵大人,你也不必如此歇斯底里,这萧关城破,也有赵大人的一番功劳。”
赵之泽一呆言道“我的功劳?此话怎讲?”
雍云祈死死盯着赵之泽说道“自我领兵入萧关至城破,与戎人前后大战十余次,双方互有成败,但总得来说我军人数虽然处于劣势,但凭借着方铭心将军与我的指挥,凭借着我军将士的英勇无畏,先后斩杀戎人两万余,阵前诛杀敌军万夫长一人,如此功劳,换做大人您可能做到?”
雍云祈不理面色难看的赵之泽继续说道“萧关被戎人五万大军围困,连日大战下来虽然击杀敌军甚多,但自身伤亡也是级大,而原州没有派来一兵一卒,却坐拥数万大军守卫。
我想问问赵大人,为何得知戎人围困萧关近一个月,不派一兵一卒来援。
难道正如传言所讲,你赵大人的性命比我萧关安危更为重要吗?”
说罢,雍云祈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赵之泽。
那赵之泽一听也知理亏,脸上顿时忽白忽赤,若不是介鸳坚持,恐怕真是到了现在也没有向萧关派出援兵。
但想到此处,赵之泽连忙说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已派了五千援兵到了你萧关,送信之人已将回函送来,上面可是有你雍将军的印信。”
“哈哈哈哈哈哈”
还未等赵之泽说完,雍云祈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哭出声来。
他本想演一出哭戏,但一想到战死在萧关的方恒心,想到千千万万战死的
袍泽,想到自己狼狈出关不分日夜的奔逃,便真的悲从心来,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雍云祈如此,赵之泽和介鸳不免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特别是赵之泽明白,这次大祸可能会对自己未来的前程蒙上一层阴影。
虽然雍云祈和方铭心才是丢关失地的首恶,但自己身为总制府州卿,国君定会先拿自己开刀。
但唯一的好消息是,昨日已经传来家书,自己的哥哥时任中更的赵之海已经领兵十万,不日将达到原州,主持抗击戎狄的战役。
到那时哥哥肯定会为自己做主,夺回萧关的同时再给自己几个战功,那样或许还能够将功折罪。
正想着,却见那雍云祈停住了哭泣,指着自己破口大骂“赵大人,你可知萧关为何失守吗?”
赵之泽被雍云祈指着鼻子问,在气极之下也有些诧异,直觉告诉自己定有蹊跷。
他看了看一旁的介鸳,对雍云祈问道“为何失守你不讲来我怎知其中原由?”
“五日前,我与方铭心副将指挥军队大破敌军,就在这时,原州来的援兵到达,我等无暇顾及便让他们入关去防卫萧关东门。
哪曾想这些援兵一进城就立即发难,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