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将军对你的这位未来妻子还是上心的。我又怎么能让你们二人劳燕分飞呢。”
“歆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樗里骅面色大窘连忙分辨道。
可是突然间他却借着车窗外照入车中的微弱灯火看到了虞歆儿脸上闪烁的泪痕。
知道她定是为那些留下断后戎人武士的结局而心生悲怆,樗里骅随即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歆儿,方才那少傅是否就是你说的那人?”
问完话后,只听黑暗中的虞歆儿叹了口气后这才轻声说道:“其实在进入醉翁阁后的整个晚上,巫给我的玉石都没有发热,但就在那少傅揭发我之前,那玉石才突然发起了热来。
所以虽然不能笃定是他,但至少也有九成的可能。只可惜被他提前发现了行踪,才导致了最终的功亏一篑,也让那些武士们身陷险境。”
见虞歆儿又一次说到了伤心处,樗里骅沉吟片刻后开口安慰她说道:“若不然我们先去驿馆中躲避些时日,然后再想办法找到他试探一番。实在不行,我派人去杀他......”
“不,樗里哥哥,我杀不了他,你更杀不了他。方才你也看到了我刺向他的那一把飞刀。那飞刀上歆儿可是萃了毒的,可那少傅受伤后却只是流了点儿血,丝毫都没有中毒的迹象。
更重要的是,那人就连受伤都似乎是故意为之的。因为方才歆儿看的清楚,他明明是可以躲开那一刺的。
我与他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除了许多年前在华胥部落见过的那人外,他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厉害。”
虞歆儿的话音越说越小,直到樗里骅再也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