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的,敢管本公子的事。”
慵懒嚣张的话语传来,就见乌涣涣二三十壮汉族簇拥着坐于轿椅上身着华服的贵公子走来。
少女见来人吓得瑟瑟发抖,怯怯看向宁琬琰。
宁琬琰感觉到少女的害怕,冲她莞尔,将她推给木兰说“把人带进红颜坊去。”
“是。”木兰应声,扶着少女缓缓走开。
宁琬琰目送少女离开,回眸时看到站于红颜坊门庭下,傲然鹤立的百里羲,他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白了他一眼。
“原来是这家伙。”百里澍撇着小嘴笑说。
“平安候?是何人?”宁琬琰看向百里澍问。
百里澍小脸上泛上得意,与宁琬琰说“大晟有三大神将,第一是血爵,第二是你的夫君,第三就这小子的爹,平安候,都是驰骋沙场,叱咤风云,所向无敌,为大晟立下悍马功劳的功臣,这几位连我父皇都礼让三分的,而且这平安候还是你夫君的师傅,这小子是平安候老来得子,溺爱的不得了。
这小子目中无人的很,我听说,那小子有虐女的嗜好,死在他手上的少女不计其数。
皇婶婶想从他手上救人,可不太容易,要不,您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
闻言,宁琬琰瞪向百里澍,抬手给他一脑勺,说“他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罔顾国法,恃强凌弱。”
百里澍灵动的大眼睛闪亮,竖起大拇指,笑说“哈,皇婶婶牛气,我就知道,与皇婶婶在一起乐趣多多。皇婶婶尽管大胆出手收拾这杂碎,出什么事由我给您担着。”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玉牌。
宁琬琰不屑一笑,看向仍慵懒坐于轿椅上,傲慢不可一世的李烈,她说“别与姐提人,姐不识这套,我只看到十来个男人欺负一个弱少女,今日是我的生辰,是行善之日,自是看不得有人作恶的,你识相的退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李烈坐起,奸猾的嘴脸上泛上怒意,说“臭娘们,与你好生说话,你是不要脸是吧,你们上去把她给我抓住,刚刚本少爷没有玩爽,就拿她耍耍。”
他一声令下,一群壮汉冲向宁琬琰。
婉贞以长剑指着上前的人,怒声喝道“放肆,此乃镇南王妃,不想死的都给我退下。”
闻言,壮汉们停下脚步,一脸凶相立现惶色,不知所措看向李烈。
李烈一怔,他叫抬轿的人落下,他下了轿走到壮汉之前,微眯着阴鸷的眼眸看着宁琬琰,冷冷一笑,说“呵,你就是大晟国无人不知的泼货啊,死皮赖脸非要嫁给镇南王的宁琬琰,你还真是贱啊,哈哈……”
宁琬琰淡淡一笑,说“你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的杂碎,有何得意的。”
李烈怒然,道“你敢骂本公子杂碎,你找死,你们上去给我打,出了事我担着,去,给我狠狠的打。”
“是。”壮汉应声,眼中又露凶光冲向宁琬琰。
婉贞不待他们上前,先冲过去,手中长剑连挑了几个壮汉的手筋,立时响起声声惨叫声,其它壮汉见状再不敢上前。
“你们几十人还打不过一个娘们吗?你们给我上,上啊……”李烈推搡着壮汉们,见人都不敢动,他愤怒指着宁琬琰说“宁琬琰,那个贱人是本公子买的奴婢,你敢私藏逃奴,这是犯法的,你把人给我还回来,我便不与你计较。”
宁琬琰看着李烈冷蔑一笑,说“你还知有国法在吗?你说那少女是奴婢,好,这人我要了,开个价吧。”
“你,你当本公子缺你那点臭钱吗?我要人,把人还我,不然,本公子便与你没完。”李烈跳着脚怒喝。
“不给,就是不给,你能耐我何?”宁琬琰昂着小脸,笑嘻嘻看着李烈。
“你,你……”李烈气极败坏,大叫“去,去给我爹传信,就说有人欺负我了,叫我爹派兵来屠了这个嚣张的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