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回家就是来这里?”
他背脊笔直的站在那里,房间里面的莺莺燕燕早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得紧紧靠墙躲避,谁也不敢与他正眼相望。
花含笑生气了,在四位美人面前,笑了笑“你这是发的什么火,良辰美景,一起逍遥岂不是更快活?”
说着就要过去牵他的手。
黎初月白宽袖下,一道反射着寒光的长剑幻化出来,剑身流转着死亡的光芒。
持剑人薄唇紧抿,面无表情。
“你这是做什么?”
“让开!”
他的语气淡淡,目光越过花含笑落向躲在后面的那四个的美人身上。
“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向旁人发火是什么意思?”
花含笑张开双臂挡在她们前面,脸色严肃了起来,原本迷蒙的醉眼清醒了许多,这才明白黎初是来真的。
黎初不多言,直接挥剑向他刺来,招式一开,四季美人们尖叫着躲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花含笑根本不是黎初的对手,三两下那长剑就只在他的脖子上。
四位美人脸色煞白,老鸨从外面进来,心疼的看着精心布置的雅间此时变成了满地的狼藉。
她捶胸顿足道“你们二位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何要跟我这小小的花楼过不去,不但打扰了我做生意,还吓坏了我这里的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老鸨不住的碎碎念,黎初甩了一沓银票给她“闭嘴!”
老鸨捏着厚厚的银票,哭丧着的脸顿时乐成了一朵花儿,招呼着受了惊吓的四季美人笑呵呵的离开“这里是个清净的地方,二位公子随便在这里解决个人恩怨,我们绝对不会打扰!”
重重小碎步声消失,老鸨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花含笑讪讪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将剑尖拨开“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兄弟吗?何必要动刀动枪?”
刚刚因为紧张所以清醒了不少,这会儿感觉到黎初身上的杀意消散,他顿时放松了下来,之前的酒劲儿一股脑的往上涌,身体里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
于是,他的眼神又开始迷离了起来,将胸前的衣裳扒开了不少,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顾不上搭理黎初,将外衫脱掉,卷起里衣的袖口去将房间的窗户打开。
此时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狭长的桃花眼愈发的妩媚,波光流转,扣人心弦。
黎初冷冷看了他一眼,长剑一收,往回转身。
“不要走!”
他扑了上来,紧紧的攥着他宽大的袖摆,桃花眼中充满了委屈和哀求。
“你种了春药,我去找解药。”黎初淡淡道。
“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花含笑凭着本能摇头“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他的声音在发颤,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漠然的脸,眼底上过一抹尴尬。
和他在一起很尴尬?
黎初准备离开的脚步止住了,他突然回过身,握住了那只攥着他袖口不放的手,带着他玩屋子里那唯一没有被损坏的软榻上走去。
软榻很窄,但前面的红楠竹木桌子又大又宽,上面的水果和酒水洒了一地。
黎初看了眼那只容下单人的软塌,广袖一挥,将桌子上的残留物清理干净,将他按倒在上面。
花含笑紧紧咬着下唇,一张邪魅狷狂的脸变得泫然欲泣。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黎初的衣领,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胳膊,一边强忍,一边嫌弃的警告“这件事这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黎初面无表情“怎么?你怕我把花世子半夜逛花楼最后欲火焚身这件事情说出去?”
花含笑咬牙切齿。
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