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能来。”酒店经理默默在心里猜测着安知瑶和容澈的关系,不管怎么样,安知瑶既然能跟着容澈,那一定就是关系匪浅了,对安知瑶恭敬点就对了。
“既然我能来,那经理你这又是什么表情?”安知瑶看到酒店经理满头大汗,不由得笑了出声,“还不快带路?”
“是是是,各位这边请。”酒店经理弯着腰伸出手掌带路,“容总好些日子没来了,您的包厢我们也不敢让别人随便进,就这么空着。”
“毕竟这酒店是容澈的,他有个自己单独的包厢也是必须的,谅你也不敢让别人随便进。”
安知瑶冷笑一声,有的人真的是势利眼,之前她还是个小小服务员时,便受尽了冷眼欺压,现在她不过是站在了容澈身边,待遇就180度转变了。
“对对,安小姐说的对。”酒店经理的对安知瑶点头弯腰,现在听安知瑶这口气,和容总绝对的关系匪浅,哄着就对了。
容澈只是瞥了眼安知瑶,不做声,低头翻看着菜单点了几个蒲毓钟夫妇爱吃的菜,又点了几杯饮料。
“安小姐,我家韵儿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酒店经理一走,蒲毓钟立马抓着安知瑶询问,一向精明的眼里此刻满是浑浊,而一旁哭红了眼的蒲芸也急切的看着安知瑶。
安知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后捏紧了玻璃杯,回想着监狱里蒲风韵的处境,言简意赅道“风韵的老公在她怀孕的时候在外面偷吃,后来还把小三光明正大带回家里养着,风韵把他们打进了医院,她的婆婆心疼自己的儿子,颠倒黑白让警察把风韵关进了监狱,花了钱收买了警察,风韵在这边举目无亲,只能在监狱里呆着。”
“这死丫头,我当初就不同意他们结婚,她就是不听。”蒲芸哭的没了眼泪,此刻声音沙哑,骂了蒲风韵一句,却心疼极了,狠狠捶着自己胸,口。
“我可怜的女儿,我就不应该跟她怄气,这三年来真的对她不闻不问,我当初就应该坚决反对他们结婚,不应该让她远嫁他乡,举目无亲……”
蒲芸后悔极了,眼泪流干了,红,肿着眼睛不断的自责,蒲毓钟心疼的抱紧她,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我早就算到了韵儿命中有这一劫不是吗?不是现在也会是以后,我们应该庆幸,劫难早到,早点过去,往后的日子便不用再提心吊胆。”
“我非宰了那个混蛋不可!”一直默默无声的男人一拳重重砸在了餐桌上,像是在极力隐忍怒火一般,捏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俊朗的脸上布满了仇恨。
安知瑶被拳头砸在餐桌上的一声巨响吓得手中的玻璃杯差点摔了,她看着对面的男人,“这位仁兄,息怒息怒,愤怒使人短命啊。”
“安知瑶闭嘴!”容澈照顾着蒲毓钟夫妇的情绪,见安知瑶居然还皮,呵斥了她一声。
“我还不是为了缓和气氛吗?”安知瑶努了努嘴巴,看向颓废的蒲毓钟,“蒲道长,当下之急应该先救风韵出来,其他的事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