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挡杀魔,佛挡杀佛,就算走火入魔……又有和畏惧。
“傻瓜。”容澈捏了捏安知瑶的手心,被她这么一句认真且严肃的话给逗笑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只能站我身后,不准站我前面,知道吗?”
“那万一你不行呢?”安知瑶身子前倾靠近容澈,试探地问着,毕竟以后所要面对的很多事,估计容澈都没有站在她前面护着她的条件。
容澈垂眸斜了安知瑶一眼,总有种男人的尊严被冒犯了的错觉,突然倾身凑近她,眉头一挑,“我行不行你昨晚不是知道了?”
“……”安知瑶抿了抿唇,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脑子里突然涌出来一堆废料,想到昨晚足足一个多小时痛苦,她的手突然就酸了。
容澈捕捉到安知瑶晃了晃那只手又藏到背后的小动作,揶揄着她:“想到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强?”
安知瑶虎着脸瞪着容澈不要脸的三连问,一口气憋在心中愣是喘不过来,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不能将心中的那种羞耻的想法说出来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在自己夸他很棒的以后他那满脸傲娇的表情。
嗯,不行不行,容澈这家伙不禁夸,不能夸!
安知瑶在心里默默地脑补着关于容澈那方面的事,在那英隽眉眼在眼前无限放大之时,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你不要脸!”
安知瑶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抵在容澈胸膛的手用力一推,转身飞奔进了厨房。
容澈被安知瑶推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而又宠溺的笑了,直到安知瑶的身影在厨房门口消失,他才抬脚慢悠悠走了过去。
白以恒靠在窗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外头那副俊男美女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撒狗粮的画面,拿着手机时不时拍几张照,直到安知瑶跑进来双手撑着餐桌喘气时,她才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进了布袋里。
“安知瑶,容澈和你说了什么了?”白以恒走到安知瑶身边,故作惊讶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是说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荤话了吗?”
“没有没有。”安知瑶条件反射地双手捂了捂脸颊,热的烫手,脸颊一定很红了吧?
安知瑶捂紧了脸颊,在对上白以恒那狐疑的眼神时,又改而用手扇风,眼神闪躲不敢再对上她一副八卦的模样。
“太热了,太热了,我这是热的。”
“热吗?”白以恒瞧着安知瑶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忍俊不禁/地差点笑出了声,轻咳了一声,“那你估计是穿太多了,热的。”
“啊对,对,没错,就是穿太多了。”安知瑶说着,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因为脸红而找的借口,故作轻松地将面包服脱下来披在椅背上,里面只穿了一件略显单薄的蝙蝠袖针织。
因为秘书办里的暖气足,根本不需要穿太多,所以安知瑶特别只在针织衫外面套上面包服,冷也只是从家里到车上,车上到办公室这两段路上冷而已。
然而现在厨房里并没有开暖气,而门窗还是大开着,此时一阵寒风从敞开的门窗灌了进来,安知瑶冷的直打了好几个哆嗦。
容澈刚好迎风而来,刚走进厨房便看到安知瑶冷的抱紧了胳膊,而她的面包服却整整齐齐的披在椅背上,脸色骤然阴沉,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面包红别过来包在安知瑶身上。
“怎么把外套脱了?你是想冻感冒吗?”容澈眉头紧蹙,就连语气都低沉了几分,看着安知瑶没个好脸色。
“我……”
安知瑶刚要解释,白以恒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容总,安知瑶说她穿太多了,热,才把外套脱了的。”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