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罗斯壮汉将那个任常州围了起来,他们对任常州说“朋友,你欺负一个老人,有些不地道吧!”
任常州说“当年,这个老家伙欺负我少年穷,所以我要报复他。”
唐昭宗走了过来,他用剑架在任常州的脖子上,他说“当年,那个里正,欺负你少年穷是不对。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少年穷,不就是因为你的家族不努力造成的吗?你现在得意个啥呀!你不过是看他一个老人,太可怜了,所以才自觉得牛逼。其实,要是这个老人有名誉,有地位,你敢弄他吗?你不过是柿子捡软的欺罢了。”
汤章威走上前来,他对那个任常州说“你个蠢货,当年你不敢反抗,现在你打击一个老人是可耻的。”
任常州泣不成声,他说“我就这点希望,我就喜欢欺负这些不能还手的老东西,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如愿以偿?”
汤章威说“我就不让你如愿以偿,你能够怎的?”
任常州说“我不能够怎的。”
唐昭宗说“你就憋住这口气吧!”
任常州说“我不憋住我能够咋的?”
跟随汤章威来的,还有一群大唐情报部门的人,白存孝,司马青衫,小野百合,还有韦婉儿他们也赶来了。
在汤章威离开了那个任常州之后,那些已经偷偷拿着刀子,准备和任常州大干一场的人都偷偷坐下了,他们不再紧张。
任常州放下了里正,他叹了口气,悄悄的走了。
在他的身后,汤章威看着白存孝
带着大量的兄弟站起来,然后又坐下了。
汤章威说“兄弟们,我们撤,不要在这里耽误别人做生意。”
白存孝一挥手,他就带着兄弟们走了。
白存孝对汤章威说“我看这个罗斯总督有些不地道,他像想和我们干上一场。”
汤章威说“曲曲一个罗斯总督,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只是担心那些天正教徒,和圣十字架徒的仇恨要比别的宗派之间的仇恨深的多。在我看来,这两个教派之间的仇恨,要比他们与月亮教徒的仇恨更大。”
白存孝说“没有这么严重吧!”
汤章威说“就是这么严重,这个天正教徒,一直以正统自居,当年东罗马帝国的利奥六世,以及他们之前的皇帝充当了天正教的牧首。可是,现在希腊的君士坦丁堡天正教大牧首,已经影响不了他们了。”
白存孝说“我接到情报说,当罗斯总督在你出现后,就带着大军回去了,可我看他们还是不肯罢休。因为,这些人买一批火枪,而且随身带着打火石。”
汤章威说“这群人还真够蠢的,他们带着打火石有毛用,如果他们真想做些什么,除非他们能有一直比我们强大十倍以上的队伍,才有可能战胜我们。”
白存孝说“这些不需要比我们强大这么多,他们只要有和我们实力相当的人,就足够对付我们了。”
汤章威说“圣十字教经过千年的变迁,已经融入和同化日耳曼人,和许多民族。天正教徒,则深刻的影响了这个东欧大草原上的罗斯人。在基辅城嘈杂的小巷里,半掩半开的木门间,慵懒的罗斯妇女身上,他们都缠着天正教的信仰。”
小野百合跟着他们,静静的听着,韦婉儿也跟着他们。
韦婉儿说“我看着这些罗斯人的家里,在隐蔽的地方拉着绳子,绳子上还晒着这些住户的皮袄等衣物。那些小市民的闲聊,让这个基辅城里慢慢飘出缕缕青烟。那些犹太人,那些犹太拉比,那种似有非有的疏离感,令人肃然起敬。”
汤章威说“犹太人能够在世界的每个地方都崭露头角,轻松的赚钱,肯定有他们自己的一套。”
罗斯总督带着大量的罗斯骑兵,积极备战,但是他始终不敢主动向汤章威他们挑战,因为罗斯总督知道一旦他主动带着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