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汤章威用数十年无上心法潜到鲟鱼城堡,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弹出一指救了霍子伯后,立刻如飞而去。
他可明白这三个人都是非同小可!是以轻功已施至一十二成,功夫施展出来,真是有若一条黑线,滚滚而去。
赶了一程,用心听听身后动静,已知敌人并没有赶上来,于是慢下身形,慢慢在山道中踱着,心中却不断盘算道“那欧苏拉昔年和胡黄牛结下梁子,今日解了他下风之危,以我看来,他们绝没有发现我是谁!”
一丝微笑浮棚的脸孔,敢情他对这一点也甚是猝然出手,这一点已是十分难能的了。
“啊——”汤章威又继续沉思“啊,胡黄牛和胡多多已成莫逆,去找姓胡的架梁,姓程的也一定要插上一马!哼,那可不成。”
他之所以作如此想,皆因方才曾亲眼目睹欧苏拉找胡黄牛拼命的那一幕。
“对了,欧苏拉不也是和胡黄牛对立吗!”汤章威忽然想到了这一点,他想如若能和欧苏拉一同闯一次鲟鱼城堡,那便可以放手一闹了!
但他立即又想到一层“欧苏拉何等性子,绝不会在自己。的事情中去借力他人,哼,我汤章威是何人,又岂能去请他?”
他头脑中思想甚是纷乱,不能集中,脚步不由放缓了下来。
又沉吟了好一会,却始终不能想出一个万全办法。
“去找燕玲贵妃吗!他一向是萍踪无定的!”
汤章威又想了好半天,猛一抬头,却见天空早现曙光,已是黎明时分。
信步走下山去,仍然落脚在一个客栈中,面对着的这一个大问题,却始终不得以解决。
汤章威沉默的渡过一天,这一天他并没有跨出客栈一步,仍在苦思拼斗胡黄牛和胡多多之策。
蓦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忖道“对了,昨日在鲟鱼城堡中,不是听说那胡黄牛曾提起什么燕玲贵妃是以功夫打遍大江南北吗?——”
这个念头,昨日他已想过,但因空中欧苏拉和胡多多已然动手,是以这个念头被搁了下来。
“嗯,那次那个唐昭宗和我拚斗一场,我始终认不出他的剑式出自何门,但偶而从他辅助剑式所发的拳招上,瞧出他隐隐和——和唐昭宗有关!”
唐昭宗拳招,罗信章也是以功夫称雄的!
“那个高手以我推断,八层是胡黄牛这老头子,嘿,昨日所看,胡黄牛的两个弟子在使展轻功时,不有点象那个高手的路数吗?
不过,昨日我也曾亲眼目睹胡黄牛和高手过招,那一式似乎比那个高手又要高明不少。
“总之,胡黄牛和那个高手中有什么关连这是不会错的了!”汤章威在纷乱的思维中,好不容易找出这一个结论,但是这些有若战争的局面一般,仍是乱糟糟的,黑茫茫的一遍,局势依旧没有清朗!
汤章威敲敲自己的脑门,忽又豪气干云的忖道“不管它这许多,只要……只要胡黄牛对一次阵,这一切,起码有一大半,都会迎刃而解了!”
蓦地房门外大厅中一阵了喧哗,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店家,店家看房!”
听声音分辨得出,不是那金矿贩子欧苏拉是谁。
汤章威微微一怔,暗笑道“任你金矿贩子多狂,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再去鲟鱼城堡来一个登门拜柬了——”
欧苏拉叫了两声,早有店家迎入。
汤章威又自忖道“和这狂生同宿一店,早晚必要朝相,嘿,那可不好看。不如仍能维持这张面皮吧!”
声完全被打入地中,他伸手一弹,一束石粉弹在空中,竟然已成细粉。
韦由基看得一震,暗道“不料这人动力如此之高,方才怪不得他说只用了七成功力接大哥的全力一击,若是他也施出全力,大哥是万万不及,那么这人是谁?难道—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