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噢no!丘比特,我不图回报,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全。”
霍云廷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艾伯特,我们华夏有句话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不可能一直缩在这里一辈子,你说的没错,我需要找回记忆,但不是一直在这里被动等待的方式,现在在我生活里曾经非常重要的一个女人出现了,她对于我的记忆回忆一定有着非凡的意义,我需要试一试。”
艾伯特将劝不住了,沉默片刻突然回房间拿出一个信封来“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祝福你了,希望你以后不会忘记在伦敦还有我这个朋友,这是一些钱,你先拿着用,以后不够了再来找我。”
霍云廷“不用,我曾经的女人是个大富婆,她会支付一切费用,等我恢复记忆也会把答应过的报酬给你。”
艾伯特眨了眨眼睛“大富翁?你这段时间要靠那个女人养吗?你知道……一个男人用女人的钱,会有点儿……有点儿……”
霍云廷笑了笑“在华夏,我们这种情况叫吃软饭,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以后我会还她的。”
艾伯特无奈的耸了耸肩,收回了递钱的动作“那好吧,我只能祝你一切顺利了,早点睡吧,我会珍惜明天最后一天和你相处的时光,明天晚上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霍云廷“不用,为了安全我们打车过去。”
艾伯特“好吧,晚安。”
第二天晚上,一切收拾妥当,沈婉清打了辆车赶到艾伯特诊所的后门去按霍云廷,在霍云廷高大的身影走出后门迈上出租车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嘎的一声在一旁停了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一瘸一拐的从车上急急的走了下来,冲随后下车的两个男人喝道“刚才看清楚了没有?上出租车的那个男人像不像霍云廷?”
一个男人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看清楚。”
另一个男人则皱了下眉头“杰克,没有那么巧吧,只是身形比较像而已,也许只是艾伯特的朋友或病人,你的腿一直在流血,先进诊所包扎吧。”
这三个人正是杰克和自己的两名手下,刚刚在附近一家酒吧和另外一个组织的人有点冲突,被对方用酒吧的椅子砸到了右腿上,艾伯特诊所在这一片区域小有名气,杰克碰到是过来治伤的,没想到正巧看到一个很像霍云廷的身影上了出租车,他也没看清出租车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出租车马上就离开了。
杰克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向诊所,诊所本来已经关门了的,杰克知道艾伯特就在楼上睡觉,便让两个手下大声的砸了几下门,艾伯特刚刚送完霍云廷离开,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杰克的车开过来,此时刚上楼躺下并未睡着,听到疯狂的砸门声就知道不下去一趟是不行了,便披着衣服下了楼,一打开门杰克就走了进来,一名手下冲艾伯特骂了句“睡得像死猪一样!快点帮杰克处理一下!”
艾伯特见又是这三个人,心里咯噔一声一阵紧张,面上却假装镇定的换上了工作服,看到艾伯特已经青肿且流着血的腿部,用手轻轻捏了捏,疼得杰克怒骂道“哦shit!你轻点儿!”
艾伯特“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是肌肉损伤加小血管破裂,消毒止血包扎,之后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杰克松了口气,一边盯着艾伯特处理伤口,一边问道“艾伯特,刚才你和艾利丝从后门送走的人是谁?”
艾伯特正在上药的手一抖,知道既然被杰克看到否认是不可能的了,便故作镇定道“哦,是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来伦敦办事,随便拜访了我一下。”
杰克狐疑的试探道“好久不见的朋友?是不是华夏人?”
n,是美国人,在一次医术交流会上认识的,只是来伦敦开会。”
杰克紧追不舍“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