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不可以。”
“林帘,我爱你,这一辈子你什么都不给我,你就在我身边,我便幸福,快乐。”
夜色深了,韩在行睡了过去,林帘守在病床前,看着他,眼里有光在跳跃。
在行说的对,逃避是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越逃湛廉时越会把自己逼到死角。
就像这次。
她痛,她绝望,她麻木。
可如果她迎刃而上,不顾一切的反抗他,那即使会痛,那也不会麻烦,不会绝望。
林帘去护士站要了纸和笔来,开始在小桌子上画图稿。
这一晚开始,她将重新站起来,迎接后面不论多大的风暴。
林钦儒从会议室结束会议出来,他抬起手腕看时间。
十点五十。
离湛廉时状告那些人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离林帘给他打电话过了三十二个小时。
她还没把画稿给他发过来,也没给他打电话。
她是打定主意辞职了?
林钦儒微微皱眉,走进总裁室。
刚走进总裁室,手机便叮的一声。
他脚步一停,立刻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