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自己对于李时元而言,也早就没了新鲜劲不说,但凡真的牵扯到李时元的礼仪时,李时元是不会惦记任旧情的,会在轻易之间,就把自己抛弃的干干净净。
所以,她是孤立无援的。
除去手里还捏着最后一个秘密外。
“你以为你手里的秘密能护着你一辈子吗?”穆岑冷笑一声,“何况,你真的确定你手里的秘密是对的?”
穆知画的脸色变了变,不敢相信的看着穆岑。
“你想要我的心头血吗?”穆岑笑,“你以为我的心头血能护着你吗?可以让你重回风光无限吗?”
穆岑这一次是说的毫不避讳,穆知画更是吓的渗人,完全没想到穆岑竟然什么都知道,她再也无路可退,而穆岑也不再逼近。但就算是这点距离,穆知画都觉得阵阵阴森。
“呵呵——”穆岑的笑容都显得有些敷衍,而后她站起身,冷淡的拉开了自己和穆知画的距离。“留着,不过就是让你像曾经的我一样,惊恐的看着你周围的人,一个个的从你面前离开,从此一无所有。”
穆知画是惊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穆岑说完,就没再看穆知画。
穆知画知道穆岑不是玩笑话,从穆岑回到穆王府开始,一个个在意自己的人,能给自己做靠山的人都接二连三的离开,陈之蓉死了,穆战天虽然在,但是却已经不敢再轻易靠近自己。
更不用说曾经风光无限的曲华裳,如今也被勒令严禁离开凤清宫半步。
她拼命的摇头。
而穆岑却没再理会穆知画,低头看向了一旁的秋香,眉眼里的狠戾却清晰可见。
“你这个刁奴,之前可是信口雌黄?”穆岑阴沉的问着,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的清晰。
穆知画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而秋香跪在地上,重重的用脑袋磕着地面,连声说着“太子妃娘娘,奴婢知道错了,求您放过奴婢,求求您?”
之前东宫奴才被送入蒸笼,秋香那时候只是看笑话,但是现在却忽然觉得恐怖无比,好似这宫中下一个进入蒸笼的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