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时渊的脸色却有些讳莫如深的。
“走了?”穆岑问。
问的好似没头没脑的。但是傲风却明白穆岑话里的意思“刚走。忍了几天,怕是没能忍住。”
不过容止的情况是不太好,不然的话,御医也不需要来回的走动,容府的人,对于帝宫去的人,其实是排斥的,只是碍于容止,他们没说什么而已。
李时渊听见这话,更是冷哼一声。
穆岑这才看向李时渊“现在满意了吗?”
李时渊“……”
是自知理亏,所以不敢多说什么。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时渊保持了沉默,而傲风和穆岑也没说什么,摆明的态度就是顺其自然,这样的态度让李时渊气恼不已,但却又拿面前的人没任何的办法。
……
彼时。
相思已经出了宫,马车倒是准备好了,相思看见马车的回收,就赫然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穆岑的眼皮下,自己的想法,也逃不过穆岑的眼睛。相思叹了口气,也没辩解,从容的上了马车。
甚至不需要相思开口,马车就缓缓的朝着容府的方向而去,相思在路上,始终沉默,有对容止的担心,也有对现在情况的揣测不安,还有对司南的思念。
一直到马车停靠在容府的门口,陈掌柜看见相思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是陈掌管倒是很快就松了口气“夫人,您可回来了。”
这话让相思愣住,但是心头微微浮起不安的预感,那是针对容止的。
而陈掌柜没迟疑,很快就说着“当家的一直在高烧不断,反反复复的,宫内的御医来来来去去的,但是并没什么办法。问题在于当家的对于吃药是一点都不配合,所以——”
陈掌柜也很无奈。而相思从来没见过容止生病的样子,自然也没见过容止吃药的模样,想不出来,这下,相思只能被动的看着陈掌柜,但也只是一下,相思就快速的朝着屋内走去,没再多想。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掌柜第一时间就跟了上去,完全不敢迟疑,很快,相思在东楼见到了容止,容止的情况就如同陈掌柜说的这样,面前站着的奴才也是胆战心惊的,相思出现的时候,奴才们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明显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见过夫人。”奴才们请安。
相思倒是没说什么,走上前,拧眉看着容止的情况,而容止也自然看见了相思,容止的嗓音很是沙哑,被动的看着相思,而后才淡淡开口“怎么不在宫内。”
相思没说话,而是走到了奴才的面前,从奴才的手中接过药,而后又回到了容止的边上,容止没说什么,就只是平静的看着相思。
相思也有些被动,但是还是完整的把自己的话表达清楚了“先把药给吃了。”
这话淡淡的,但是却不容容止的任何拒绝,之前还在抗拒和极为不配合的男人,现在却忽然合作了起来,很快结果相思手中的药,拧眉喝了下去,一旁的奴才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些日子来,容止受伤,折磨的不是别人,而是这些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