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不让张宝离开的话,岂不是间接证明,张宝的魅力太大,以至于她都被吸引到了?
吕永祺在极短时间里做了权衡,一下将张宝往下压,脸颊也快贴到张宝脸蛋,声音低了下来“你得首先告诉我,为什么喜欢把人家放在腿上?”
“那啥的,你看夜店里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再说了,你当过陈以文的女伴,但在赛马结束后,我路经汉嘉春天百货旁边的小巷时,看到布加迪威龙爱马仕车旁边,袁朴和你在接吻。也就是说,你在男人中游刃有余,那么,再多加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我认为你是洒脱的人,再说了,你以前也并不在乎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宝认为吕永祺属于交际花,跟谁交往不是交往?像这样的坐大腿,就是小儿科嘛!甚至摸脸,哦,张宝的手,就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抚了上去。
“臭小子,你这个浑蛋,把人家当什么人?陈以文有老婆田雪芙,之所以选我当女伴,还不是因为想巴结我爸吕良鉴!袁朴也有这个想法。不过,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跟他们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也就是玩玩而己。你也想跟我玩吗?那好,咱们就好好玩玩。”
吕永祺一下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即数落起了张宝,当然,也对她的这种行为,做了解释。
“我对陈以文、袁朴等人,绝对可以随时断绝关系,绝对能洒脱无比。可对你,我却无法洒脱起来。在四方阁汉嘉新店,我俩第一次见面,我看到,白彦秋就像这样坐在你腿上,我还说出管她是白总还是黑总,总之你是死定了的话!盖因你这样,就是在喝花酒。当时在我看来,你就是白彦秋的小面首,仗着白彦秋的宠幸,才敢这般嚣张跋扈。那么,你所犯的罪行,就不能罪责自负,白彦秋也要担负,而且还是主要部分。”
吕永祺觉得还不能说明问题,便从她和张宝最初的交往说起。
“事后我才认识到,吴树勋就想挑拔我,让我认为白彦秋和你是同党,连带着对白彦秋产生仇恨,其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在汉嘉失去的房地产份额夺回来。当你在庆功会上把吴树勋痛殴后,我就彻底明白了,我被吴树勋利用了。”
吕永祺虽然娇蛮,但不是笨蛋,对此做了反思后,得出正确的判断。
“以前,我认为你是个神秘的男人,更接近于邪恶那类。但是,当我对白彦秋做了深入的了解,让我对你有了重新的认识。你有可能不知道,白彦秋跟人说你时,有多么的夸张?什么你是她人生的太阳,离开了你,她一天也活不下去,她爱你的程度,可以到达你发句话,让她上吊,她就绝不会喝农药的地步。天呐,这还是以前那个听命于谢海峰的女人吗?张宝,我现在高度怀疑你,是不是对人使用了某种邪术秘法?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这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