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大夫被他们轻薄了,正巧有巡逻的蜀山弟子过来,救了她,教训了那几个御魔宗门人。
那帮人却不干了,回去就带人去找同样驻扎在城里的蜀山弟子干架。
结果,蜀山弟子没打赢,还死了一个,憋了一肚子气,一早就告状告到云寒那里去了……
……
云寒来到蜀山弟子的驻扎点,一呼拉出来了十几个鼻青脸肿的蜀山弟子,七嘴八舌地说,御魔宗弟子如何气势汹汹地跑来挑衅打架,又如何打伤了他们多人,打死了他们鹿南师弟……
最后,他们全都用要债的眼神看着红扶苏,说“红扶苏姑娘,我们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对他们多有容忍!你看看这事怎么解决吧!”
红扶苏咳了一声,笑道“御魔宗弟子打架输了,就绝不会哭爹喊娘跟人要交代,而是回去磨刀!谁是你奶娘呢?”
大家都对她怒目而视。
云寒也看了她一眼,威胁意味严重。
这眼神……大抵是不好好解决,就别想双修的意思。
红扶苏赶紧摆摆手,摆出个亲切的笑容来“当然!你们跟他们不一样!你们是讲道理的!那……咱们就来讲讲道理好了!”
她转头四处看了看,正好看到银翼将脑袋缩了回去。
“银翼!”红扶苏叫道“你躲什么啊!出来!”
银翼出来了。
“去把几个当事人给我叫来!”红扶苏吩咐。
银翼点点头,叫人去了。
“鹿南呢?”云寒问。
“在里面。”他们引着云寒进去了。
屋里一块板子上,停放着一具
尸体,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蜀山弟子。
云寒见他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奇怪地问“他身上并无伤痕,是怎么死的?”
“那些魔修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他突然就发狂,浑身魔气大盛,眼珠子使劲儿往上翻,然后就突然倒下去死了。”蜀山弟子回答。
“我们御魔宗并没有让人眼珠子往上翻的邪法!”红扶苏在后面说。
大家又对她怒目而视“反正是被你们害死的!”
“他家里面还有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老人这么大年纪了,如何能承受得住?”
“大师兄!让那些魔修都离开吧!让他们留在城里根本就是个祸害!”
“是啊,大师兄!让他们都走!这里不欢迎他们!”
“怎么着?渝州城是你们蜀山开的?”红扶苏冷笑“我偏不走,还要调更多魔修来,怎么着?”
“大师兄!”蜀山弟子气得跺脚。
然而云寒没管他们,只一直盯着死者看。
他突然走到死者的头部位置,伸手做拈状,运功。